傅子初是一个心思通透的人,赵子一个眼神他大概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你怀疑这个案子和血色迷雾的案子有关,你是觉得柴胡之所以有诸多怪异的举止行为是因为受到了人为的“控制”是吗?而所谓的控制,就像当年“血色迷雾”所有案子中的每一个凶手,他们都是被y催眠了,与其说催眠,说是精神摧毁更贴切一些,他们都被y放大了自己心中的黑暗或者是仇恨,最后才酿成重大过错。”傅子初细致分析。
“啪”,赵子激动的拍了下桌子。
赵子兴奋道:“子初,你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你说的都太对!”
赵子竖起大拇指,牛逼!
傅子初嫌弃道:“我没兴趣做你肚子里的蛔虫,赶紧把话说完,别扯些有的没的。”
大神的潜台词就是别再卖关子,在他面前班门弄虎了。
“行行行。”赵子笑道,“都听你的。”
傅子初:“……”一副受不了赵子“小媳妇”模样的表情。
“柴胡和陈东两个人的恩怨有点复杂,这要牵扯到二十多年前的事,他们一家有四个孩子,两女两男,陈东作为柴家最小的孩子,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重,照理说陈东应该是倍受宠爱的,可他从小到大居然不受母亲江夏的待见,不是对他骂就是打,陈东父亲在世的时候还好一点,不过在他七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了,他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他母亲变本加厉的打骂他,还把家务活都扔给他干,柴胡和他的姐姐们都不是很理解母亲的想法,偶尔会劝导母亲却没什么用,他们对陈东格外的心疼,也很照顾他,直到陈东十七岁那天,他偷听到柴胡和江夏的吵架内容,他终于明白母亲为什么不爱他了,因为他根本不是江夏的孩子,他是父亲一次喝醉酒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意外发生关系的产物,他的存在就是江夏心中的一根刺,所以怎么可能会把他当做自己儿子看待。”
“从那天之后,陈东决定和家里断绝关系,他觉得那个家他是待不下去了,走的很干脆决绝,从小他很羡慕柴东能够得到江夏的爱,而他的讨好一点用处也没有,发现真相后,他觉得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多么的可笑,他一个人出了农村,在城市里闯荡至今,有着自己的生活,也过的十分的好,幸福美满,直到柴胡找上了他。”
“二十几年过去了,柴东改名陈东,他都忘了自己过去的身份了,所以见到柴胡的时候,他压根就没认出他,当柴胡表明身份,还有来意时,陈东非常直接的就拒绝了,他已经抛开了过去,更和他们断绝了关系,还有江夏从未对他好过,他心中其实对江夏是有怨恨的,所以怎么可能去帮助江夏,他恨不得江夏去死。”
“柴胡去找陈东心里其实也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并且他们曾经是一家人,他想陈东也许会顾念一些旧情,但他被明确拒绝后也没有责怪陈东,因为他是从小看着陈东长大的,他的遭遇柴胡一点一点看在眼里,所以柴胡理解陈东的做法,不过柴胡四处借钱,怎么也凑不够的时候,他还找过一次陈东,苦苦的哀求他,但是陈东最后没有去见他,我想柴胡心里有怨恨应该是在这里,到江夏去世,我想柴胡对陈东也是又爱又恨吧。”
“这些你都是怎么得知的?柴胡自己说的?”傅子初提问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