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乱转了,转得我头都晕了。”傅子初喝住他。
他受不了赵鹏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仗还没有开打自个就先失去信心了,必输无疑。
他们现在不应该惶恐不安的想着l是不是要杀人,杀多少人,而是在事情发生前力所能及的从l手上把人救下来。
“唉。”赵鹏颓废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头秃啊!
傅子初翻了个白眼:“虽然我们不知道l的计划是什么,但是起码我们有个方向,不至于被敌人打个措手不及,有什么好慌的,慌就能避免得了吗,既来之则安之吧,这都是命。”
赵鹏难以置信:“你也会信命?”
“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信命,不代表我认命,更没有觉得自己的命被掌控着,两者并不矛盾。”
傅子初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自信强大,他的聪明才智足够让他在处理事情上信心满满,所以一路上他少有遇上坎坷。
他原本不信命的,但是遇到任苒之后,他就信了,她和他的命运原来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命运这种东西真的很微妙。
赵鹏叹气:“行吧。”
大不了他就是丢个饭碗,过个几年,他还能东山再起,解决完l的事情,他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休息一下也比较好,这些年来压抑着,心里也是苦的。
“你觉得那个假人是从那里掉下来的?”傅子初忽然问。
赵鹏说:“我观察过现场的周围,我觉得是在游轮顶层的天花板掉下来的?”
傅子初眉毛一挑:“可是有客人说他经过现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周围有可疑的物品。”
赵鹏不知道傅子初这提问的意义在哪,因为他觉得傅子初早就知道那个作案手法了。
赵鹏只好继续说:“那个天花板有一个夹层,我想打开了之后正好可以藏一个假人,而且我还发现钓鱼线,就在栏杆上,很小的一条,应该是没有处理干净留下的。
我想作案的人,应该是把假人先藏在了天花板夹层,然后用钓鱼线绑住了开关,一路从天花板绕到栏杆的位置,到时候他只要把线扯掉就能打开开关,假人就掉下来了,而且那个夹层的门是会自动反弹回去的,所以不怕被人发现。
作案手法很简单。”
傅子初又问:“那么血又怎么解释?假人身上那么多的血,如果假人是藏在天花板夹层,血会不滴下来吗?”
“对哦,为什么?”
傅子初一脸你怎么那么笨的表情,“你觉得呢?”
“我……”赵鹏灵光一闪,“血包!”
傅子初这才露出你终于开窍了的欣慰表情。
“你认为谁是作案的人?”
赵鹏想了想说:“第一个到达现场,那个被吓得倒在地上的女人?”
傅子初神秘一笑:“未必。”
说了两个字,他就没打算解释下去。
赵鹏:“……你这是在考我?”
刚才讨论完l的事情,那可是事关重大的严肃问题,傅子初还有那个闲心去逗他?
赵鹏心情一言难尽。
傅子初嫌弃道:“让你活动活动脑子,别乱瞎想的,心态给自己玩崩了,今晚抓住l还需要你的帮助,多一个人多一分力,脑子别生锈了。”
他被傅子初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好鸡肋怎么破。
“任苒怎么办?”
她可是l的目标人物。
“自然是由我护着,你无须操心。”傅子初说,“我绝不会让l得手的。”
纵然豁出自己的性命,他也要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