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这么早,不会是想半路去找你老婆吧?”孽谨七欠扁说。
宫北爵根本没理会他的话,甩了下有些晕的头,离开包厢。
…
“宫少,慢走——”
宫北爵走到门口,外面冷风吹醒了他的酒意。
他用钥匙摁开车子,上车时被团软乎乎东西,绊了一跤。
什么鬼东西?
宫北爵蹙眉看了下,诧异问:“非初言你还没走?”
“不用你管!”非初言移动着蹲到别的地方。
如果知道这是他的车子,她压根就不会蹲在这里!
听她如此说话,宫北爵怒气升了上来。
他不再管她,上车启动了车子,踩油门时往后看了眼。
只见她蹲在地上身影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她自己不回去跟他没关系!
宫北爵开车离开。
望着开远的车子,非初言沮丧地将头埋双腿间。
她没想到老妈会阴她!
他们趁她来找宫北爵要订婚牌子,偷偷离开了家。
如今她又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呲——”
黑色车子突然掉头回来,停在她面前。
宫北爵按下车窗,冷冷问她:“你怎么还不走?”
用不着他管!
非初言不理会他。
“我问你话呢!你是耳聋了还是哑巴了?”见她如此态度,宫北爵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你才耳聋了,你才是哑巴!我不想跟你说话!”非初言说道。
“你当我愿意跟你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蹲在这里,是增加青少年犯罪?”宫北爵指着门口说:“我告诉你,这酒吧门口多的是地痞流氓,你要不想明天上新闻,就立刻给我回家!”
“我不回去!”非初言望着车水马龙公路,咬唇说道:“我没家了。”
“什么意思?”宫北爵因醉酒脑子慢半拍问:“你父母出事了?”
听到他竟咒自己父母,非初言忍着怒气说:“他们又去做实验去了。跟上次一样又要把我送到你家!”
送到他们家?
他家?
她又要回来了?
她回来后,他就不用一个人吃饭,也不会因无人捉摸而无聊了,不过…
“你上次不是说再也不会回来了吗?”见她不说话,宫北爵手指敲打着车框,冷笑道:“怎么不到一个礼拜时间又要回来了?非初言,我宫墅可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你放心,我没想去你家。”非初言偏头说道。
他都不愿意搭理她了,肯定不会让她再住进他家,她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
闻言,薄帝斯冷冷问:“那你准备去哪?流落大街?”
“我就算流落大街也不用你管!你不是不愿意见我,不愿意接我电话吗?”非初言委屈道:“我来找你你就躲去舞池,还跟两个女生跳舞!你现在跑过来做什么,回去跳舞吧!”
听她控诉自己恶行,宫北爵下车将她拽起:“跟我回去。”
“我不去!”非初言挣脱开他,说道:“宫北爵把那个牌子还给我吧。只要你把牌子还给我,我们两个以后就两清了。之后也再也不会有所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