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浓烈酒味,让非初言脑袋都有些晕,百分百确认他喝酒了,还喝了不少,于是她装糊涂说:“什么作业?我们老师今天没布置作业。”
本想趁宫北爵醉酒,蒙混过关的非初言,被他一巴掌,拍在脑袋上。
宫北爵修长食指,指着她说:“非初言,别以为我喝酒了,你就可以骗我了!”
“你终于承认你喝酒了!刚刚否认的人是谁?”见他过去拿她书包,非初言着急过去抢,一把推开他:“别动我书包,我们真的没布置作业…宫北爵!”
宫北爵一个不稳被她推到床上,头撞上柜子,发出沉闷响声。
他似乎撞的不清,捂着头疼痛皱着眉,怕他出事,非初言扔开书包,着急朝他跑过去。
“宫北爵,你没事吧!宫北爵…”
她刚靠近,宫北爵突然起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非初言被他狠狠咬了口,发出吃痛声。
“为了个破书包,你敢推我?”他抬头,恶狠狠瞪她,非初言被他咬疼了,本想骂他,看到他额头红了,又想起他现在是个醉鬼,忍了下去:“我那是不小心,你不还咬了我一口?”
“你活该!”宫北爵嘴毒地说,就这一句话,非初言炸了:“那你也活该,比我还活该!”
“你再说!”宫北爵危险眯眼,非初言气还没消:“你就是活该!”
“你再说!再说!再说!”宫北爵说一句,在她脸上咬一口,说一句,在她脸上咬一口。
非初言疼痛难忍,大力捶他:“痛啊,宫北爵你放开!”
“……”
后来不知怎么,宫北爵撕咬变成亲吻,他含着酒气的吻,充斥口腔。
非初言挣扎间,在床上突然摸到一个链条似的东西,手感有点熟悉,她拿起还没看清楚,便被宫北爵一把夺了过去。
他喘息坐在床上,眯着凤眼看她。
不让看就不让看,谁稀罕!
非初言擦了擦嘴巴,准备将他推开,宫北爵突然将项链,戴在了她脖子上。
“这是?非初言摸着项链,莫名觉得色系熟悉,宫北爵声音低沉说:“还记得那条手链吗?这跟手链是同一款。”
“你又去赛车了?”非初言惊讶问。
宫北爵没有否认,他指尖摸着项链说:“你喜欢的东西,不会佩戴到别人身上。”
听这这句话,非初言的心莫名一颤。
“喜欢我送你的东西吗?”他倾身抱住她,鼻间摩挲着她的脖颈,态度亲昵。
非初言口干舌燥,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吞了吞口水推开他,坚决地说:“宫北爵,我们不能这样,忘了我之前,给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被她拒绝,宫北爵本是不悦的,可他突然头痛起来:“该死,头好痛!”
见他说头痛,非初言立刻说:“那我送你回去休息。”
听到他恩了声,非初言将他扶回房间。
还没将人往床上放,宫北爵突然挣脱开她,冲进厕所。
见他吐得昏天暗地,非初言心急问:“你不是说去赛车吗?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