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冰热不起来,火遇到了也只有被扑灭的可能。只有冰热了才能变成水,那才是水火不相容。更何况风川奈比较成熟一点,他不会跟北爵发生冲突的。”
“可是北爵能啊,我每次都被北爵虐。”孽谨七委屈地道。
“那是你找虐,你看我跟风川奈有没有被虐过,你每次都不好好说话,每次都要在老虎头上拔毛,不虐你虐谁。”
南铉白了他眼。
“可是我人生的乐事就是打趣北爵,看到北爵不爽我的心情就爽到极点。”
“孽谨七是不是有受虐的体质,s~m?”
孽谨七踹了他一脚,“你变态,你才受虐。”
不一会杀猪般的声音震动了整个楼道。
广播站。
非初言坐在话筒前播音,崔白坐在一边指导。
新社员全部站在后面听。
全体保持静音。
非初言正在播音,突然播音室的门被人打开。
非初言被吓了跳,音颤了下。
宫北爵站在门口,凤眸扫视着播音室的人,看到非初言在播音没说话。
其他人看到宫北爵眼底都有着惊讶。
会长为什么会来?
崔白取下耳机给非初言一个手势,非初言对话筒道,“好,接下来让我们听一首歌曲。”
崔白换了一首歌曲对非初言道,“你再看下稿子。”
非初言点头。
崔白朝宫北爵走了过去,眼底有着不悦但忍下了。
“会长你来有什么事?”
非初言闻言朝门口看了眼。
宫北爵与她对视了眼冷冷道,“读段通知。”
崔白道,“可会长你也不能不敲门进来,广播站门上写着正在工作中有事请轻敲门。”
“我没看见,你有意见?”宫北爵冷冷看她,说的理直气壮。
崔白快被气死了,“可会长你知道你刚刚突然那样进来,把播音员吓了一跳一个音颤了。这可是她今天第一次播音,如果没播好信心会大大受挫的。以后对音的掌握会有影响。”
宫北爵目光落在正在默默读稿的非初言身上。
“要道歉也是我给那位播音的人道歉,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带着这些人离开。”
道歉。
崔白觉得这两个字从这个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不眼里的会长嘴里说出,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
“你是聋了吗,我让你把人带走。”
崔白不指望他能对她尊重,“会长你不是要读通知吗,我得留外这看着。”
“有什么好看的,让她留在这就行了。把钥匙给她。”
“好。”崔白无奈地走过去将钥匙给非初言,“非初言你不用读了,音乐放完你就让会长念通知,他念完之后你把话筒什么的都关了,最后把门锁好,明天再把钥匙给我。”
非初言点头。
“你们跟我走。”
崔白对着其他人说道。
宫北爵看着所有闲杂人走了,关上了门迈开长腿走了进去,拉过一个椅子坐在她旁边。
非初言看着他扯了一个笑容,“等一会。”
宫北爵甩都不甩她。
非初言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