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妈来到非初言的病房,轻轻推开门。
此时病房欢声笑语,非初言坐在床上跟非爸在聊天,非妈在旁边帮非初言热牛奶。
非妈看到她说道,“琴琴来了。”
非初言闻言抿唇叫道,“周阿姨。”
“初言。”
“琴琴北爵他醒了吗?”
宫妈看了眼非初言只见她没有丝毫表情,“醒了。现在又再睡。”
“他身上有伤让他多休息。”
“恩。”
非妈热好牛奶递给非初言。
“喝牛奶吧。”
“谢谢妈妈。”
非妈接过牛奶,含住吸管。
“初言你跟北爵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宫妈忍不住说道。
非初言睫毛轻颤歉意地道,“对不起。”
“不用道歉,阿姨知道你是为了北爵。”宫妈微叹了口气,“阿姨先回去了。”
“琴琴...”
非初言坐在床~上,手紧紧的握着牛奶,低着头心里特别的难过。
“爸爸周阿姨对我那么好,是我让她失望了。”
“别想那么多。”
非爸拍拍她的肩膀。
非初言晚上接到小白的电话。
“喂,初言今天我家突然来客人了我没能去看你,明天我一定去。”
“没事,我妈妈跟爸爸一直在医院,其实我很想让他们回去一个人。”
“阿姨跟叔叔也是关心你嘛,怎么还不乐意了。”
非初言无奈地道,“我现在没事了,爸爸因为我请假,等我康复以后他就得用双倍的时间把那些工作补回来,我不想让他那么累。我现在各项都很正常,我妈一个人照顾我就可以了。”
“那你给叔叔说下。”
“我说了,我爸爸他总是说没关系。”
“好了,你生病叔叔也工作不了,肯定会因为担心你而分心的。你就让他在医院陪你一段时间吧。”
“我准备下次医生再来检查说我没事的时候,我就让我爸爸回去。”
“恩,你要是能够让你爸爸放心他应该就会回去了。”
“我得先把说辞想好。”
“你也太搞笑了。”小白笑道。
非初言感觉头开始疼了,她忍住痛意让语气稍显轻松地道,“不跟你说了,我妈一会该来查我睡了没。”
“哦,好,我明天就去看你。”
非初言看着电话被挂了,双手捂住头疼的倒在了床~上,咬着牙熬过一阵阵痛意,不一会疼的额角冒出细汗。
自从麻药药效过后,她的头每天晚上都要疼一会。
她从来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窗外夜色很浓,天空繁星点点。
病房没有开灯。
“嗒。”
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内响起。
微弱的火苗照亮宫北爵苍白的脸。
只见宫北爵微低着头点燃一根烟,薄唇紧抿,吸了口烟,吐出缭乱地烟雾。
打火机被扔在一边,病房又黑了下去。
宫北爵在黑暗中模糊的身影连动都没动。
第二天。
医生一大早过来给非初言检查,非妈跟非爸站在旁边看着医生。
医生检查了下非初言的脑袋,“伤口愈合的不错,是不是这几天伤口会疼。”
“恩。”
“臭丫头你伤口疼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