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妈站了起来面露微笑,“暖暖你来了。”
“我中午回去熬了点排骨汤给北爵也带了一份。”
“那初言呢?”
“那臭丫头正在那边喝汤呢。”
非妈说着看了眼宫北爵,宫北爵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
“北爵快谢谢你陈阿姨。”宫妈说道。
“不用,跟我那么客气干什么,你给北爵喝点,我去看非初言。”
“好。”
非妈回去了。
夜幕降临,走廊里静悄悄的一片。
非初言病房已经熄灯了但是她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确切的说是睡不着。
人是感性动物,一到晚上就比较脆弱。
非初言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今天她撞到宫北爵时,他身上那股烟草的味道,她甩了甩头,将思绪驱逐,闭上了眼睛。
忽然病房的门无声的被打开了。
有一抹黑影走了进来。
非初言听到很轻微的脚步声,屏住了呼吸。
是谁?
谁进来了。
该死,她忘记反锁门了。
非初言看不见,陷入了恐慌之中,她现在呼救会有人来吗?
她实在没想到医院这种的地方居然还会有人入室,难道他不知道医院有监控的吗?
随着黑影越走越近,非初言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她消除了害怕却更加的紧张了。
是他吗?
他这么晚不睡觉来她病房干什么。
黑影来到床边,忽然俯身狠狠地咬上她的脖子,直到口腔尝到了血味才起身离开。
非初言吃痛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用力的握紧被子里的手,感觉到他走了,伸手摸上脖子,手指触及一抹湿热。
不知道疼还是别的,非初言将被子蒙在头上,肩膀颤抖起来。
后半夜下起了倾盆大雨,狂风大作,大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突然,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像划破了天空,照亮了整片天空。
只见穿着白色病服的宫北爵坐在地上背靠着墙,黑色的乌发,高挺的鼻,薄唇因为染上鲜血异常地妖冶,放在腿上的手夹着一根烟,冒着白色的烟雾。
他眯着眼吸了口烟,吐出缭乱地烟圈。
非初言早上很早就起来了,将衣服都翻了出来放在床~上,想要找件衣领高的衣服挡住脖子上隐隐作痛的咬痕。
她感肯定脖子上的咬痕特别的清楚,为了不让妈妈等会来看到乱想她必须把它挡住。
还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被咬了还要想办法遮掩。
但谁让那个人是他呢。
病房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非初言以为是非妈吓坏了,将被子抱在怀里,特别僵硬地笑了下。
“妈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
进来的人却没说话。
非初言有点疑惑,又叫了遍,“老妈?”
宫北爵看着她抬脚走近。
非初言闻到很重的烟草味,脸色白了下,睫毛不住轻颤。
怎么会是他。
“非初言。”
宫北爵叫道,声音有些嘶哑。
“你来干什么?”
非初言实在是不知道他又来干什么。
明明那天他已经同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