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宫北爵将空瓶放在桌子上,薄唇上染上一抹光泽,用手背狠狠抹去,修长的手指握上第二瓶。
桌子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宫北爵将最后一个瓶子扔到桌子上,趴在了桌子上。
清晨,别墅顶层的电梯门缓缓地打开。
非初言站在电梯内错愣的看着满地的酒瓶,视线一转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宫北爵生气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你们几个快点起来。”
昨晚都说了让他们少喝点,居然每个人喝的现在都没醒。
孽谨七难受的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睁开眼看到非初言被吓了一跳。
“小青梅!”
“孽谨七你们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没喝多少啊。”孽谨七说着不经意往地上一看吃了一惊,讪笑着将南铉摇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记得他昨晚没喝多少,为什么地上的酒瓶那么多。
南铉打开他的手,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道,“别动我。”
“快起来。”
孽谨七大力摇着他。
南铉睁开眼瞪了他眼,发现非初言站在面前坐了起来,揉着酸痛的脖子。
“非初言!”
睡在躺椅的风川奈也坐了起来,揉着太阳穴好像没睡好的样子。
“风川奈,我跟南铉昨天睡得时候我们没喝这么多啊,怎么地上的酒瓶这么多?”
孽谨七说着不小心将他脚边的一个瓶子给碰到了。
“我不知道。”风川奈看了他眼说道。
“那就是宫北爵喝的。”
非初言闻言视线移到宫北爵的身上,微微眯起眼,看起来有点危险。
只见宫北爵趴在桌子上半阖着眼,睡得有些不舒服的微皱着眉,薄唇紧抿。
即使几人说话都没有吵醒他。
孽谨七看着非初言好像真的生气了,脚下踢了踢宫北爵。
北爵快点起来啊。
小青梅发怒可是很可怕的。
宫北爵没有丝毫的清醒的样子。
孽谨七越看越着急,又踢了踢他见他依旧没醒,收回了脚靠在椅背上,唇边带了一抹幸灾乐祸地笑。
北爵不是我没有叫你,是你自己不醒的,我也无能无力。
所以千万别怪我哦。
非初言站在宫北爵的面前,俯下身冲他耳边大喊,“宫北爵你给我起来!”
宫北爵捂着耳朵猛地坐起,还没看清人转头吼道,“你有病啊?”
“......”
非初言看着他没说话。
宫北爵看清面前的非初言一愣,蹙着眉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我不上来我害怕你们会一直睡到下午。”非初言面无表情地道,“宫北爵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宫北爵闻言看了眼桌子上的酒瓶道,“没喝多少。”
“孽谨七南铉昨晚都早早睡了,你还骗我你没喝多少?”
宫北爵听言看了两人一眼,起床气还没消被她这样质问不耐烦到了极点,瞪着她道,“非初言你烦不烦?”
早上起来就听她啰嗦。
“宫北爵喝死你算了!”
非初言负气的转身走到电梯前乘着电梯下楼。
宫北爵凤眸瞪着关上的电梯门,脚往前一踢,脚下传来酒瓶倒地咣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