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东西根本不是一种,但鬼遮眼只能改变你看到的景象,却改变不了事实,也就是说,它的质量不变。
我从口袋掏出一瓶牛黄水,牛黄辟邪,涂在眼皮上,就能破了鬼遮眼。我稍微涂了一点,等我在睁开眼的时候,这件真丝睡衣,就变成了一套寿衣。
小晴还在催,我想了想,就把寿衣给她递了过去。
这时,小晴还在用手段,妩媚的声音勾人魂魄:“可别偷看哦!”
说着她伸出一只手,干涸的皮肤青紫色虬结的手。她把衣服拿进去以后,门并没有关严。门半遮半掩,吱吱扭扭。
她说着不让我偷看,给足我机会。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我往里面一看,本应香艳的场面,完全变了样子。
干涸的脊背。有一道狰狞的伤痕。稀松没有几根的灰白头发,展露着角质重重的头皮。我看不下去了,听见小晴说要出来了,我赶紧吐了两口吐沫,擦掉眼皮上的牛黄。无论如何,别让自己的眼睛受罪。
她出来之后,真是出水芙蓉。
可是,我哪还能提的起半点兴趣。
她看我没有扑过去的意思,就要我往身边凑。我示意她坐在离我远一点的地方。
我问:“谁让你来的?”
小晴说:“我师姐啊!”
看样子,来之前严格调教过,我肯定问不出什么来了?
我又看了看小晴,这春光乍泄的样子,想着我刚才要是没有发现,就这么扑过去,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说:“这样,你把衣服先穿好,挺害羞的。”
小晴说:“有什么好害羞的,习惯就好了。”
我说:“我习惯不了。”说完,我觉得好像说漏嘴了,不过我马上端正态度,一副道貌盎然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说:“你哪来的回哪去,顺便告诉你主子一声,咱这梁子结了。”
小晴面色不好,知道我看出来了,转身就走。眼睁睁看着她出去,我就叹了一口气,对手不是一般的角色,我应该知难而退吗?
可我这个人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今天真要给我弄一个货真价实的,我吃得香了,把嘴上的肥油往脚底一抹,没准我就溜了。这家伙,干了拿豆包不当干粮的事儿,弄这么一个死老鬼来祸害我,我要是走了,以后江湖就没有元宝医生这个名号了。
我回江某屋子的时候,江某正在洗澡,她忘了我也有一张门卡。听见有人进去,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句:“谁?”
“我!”
江某熟悉我的声音,水停了,不过,她好像忘了拿衣服。于是江某怯生生的喊了一句:“能帮我把衣服递过来吗?”
这情景似曾相识啊!
我想了想,突发奇想的给自己脸上抹了牛黄。然后拿着睡衣,递给江某,伸出来一只葱白滑嫩的手,我放心了!
不过,我转过身的时候,觉得脑顶上凉飕飕的,我抬头一看,天花板上挂着一张扭曲的脸,一条绛紫色的长舌,摇摇摆摆,黏液快滴到我脸上了。
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做防守状。但是,我仰着头,后退,忘了自己的位置,duang,我就把卫生间门给撞开了。
啊!
啊!
一声惊吓的叫声,一声惊艳的诧异声。
第四章 关系变暖
很多人可能曾经想过这个画面,浴室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你下意识的先挡哪?作为有经验的人,我负责人的告诉你。正常人,都会先挡自己的眼睛,或者先闭眼睛。说双手遮胸的,我负责任的告诉你,那是电影。
但是我说的是第一反应,还有第二反应。
江某随手拿起一件武器,对我劈头盖脸的打。卫生间能有什么武器,马桶刷子?不,都洗完澡了,发现自己没带衣服的阶段,这时候面对的正好是梳妆镜,而且酒店的镜子边上,都有一个必备品。
吹风机!
我被打的挺惨的,要不是顾及自己没穿衣服,今天这就得出人命。一会儿,江某收拾妥当,平静的心态问我理由之后,这才拿着急救箱,帮我擦药水。
我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她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涂抹着,吹气,还问我疼不?不疼,我还是人吗?
痛并快乐着,应该说的就是现在吧。
我和江某说:“昨天,你鬼压床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今天,我看到了那位,算彻底明白了,这酒店这屋子死过人,而且还是吊死的。”
江某听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问她这酒店谁安排的。
她说:“制片方啊!”
我不耐烦的说:“制片方也得有个具体的人啊。”
“剧务方大哥。”
我想了想,问江某:“你认识小晴吗?”
江某脸色一变:“哪个小晴?”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江某所谓的小师妹,她自己都不认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