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易他干吗去了？”
“这还看不出来？当然是拉屎去啦！”
“那秦淮茹呢？”
“没看到么，刚拎着二斤面粉回贾家去了！”
“是吧？”
刘海中和媳妇俩人一问一答。
他一直想取代管事一大爷的位置。
本来还以为今天能捉到点什么，难不成这就算完事了？
岂不是白等这么久！
站起身，缓了缓发麻的腿，这就打算回去。
“你们先走，我再守一会儿，有事叫你们。”许大茂不走。
他认为今晚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结束。
果然半个小时后，他看到年轻的寡妇秦淮茹又披着棉袄出门去。
“呵呵。”
见状许大茂就笑了。
大冬天挺冷地，就在许大茂找厕所周围半天无果打算回去时，远远看到前面巷子走出道黑影，许大茂赶紧躲起来，等他越走越近，从前面经过，看出来了是易中海。
许大茂嘿嘿一笑：“一大爷走了，那么下面肯定是轮到我喽。”
他噌噌噌顺着易中海的来时路探索，如愿在小巷子深处草垛看到整理衣裳的秦淮茹。
“呵呵呵秦姐，别着急嘛……”
翌日早上，余尧简单洗漱，出门运动之后，街头吃了早点，到上班点了，他赶往轧钢厂。
二食堂的主任何雨柱，大家一般都叫他“傻柱”，天天上下班，手里拎个饭盒。
余尧却是两手空空，溜哒一样进了厂子。
昨天系统奖励的物资，自动为他开辟出了空间，后来余尧试了下，能将外物纳入空间。
所以他今天准备去趟厂里仓库看看，油盐酱醋和其他物资，稍微弄点进空间。
总不能每天都买外面的吃。
只是还没到食堂门口，余尧惊讶地发现，好几个人围着他迎了上来：
“来了！余主任他来了！”
“卡点上班，总算等到他了！”
“李副厂长交待我过来，中午饭就等您！”
“杨厂长那边也是，昨晚就已安排好了。”
这个时候，其他去上班的工人老大哥们，见状一个个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什么时候一食堂门口这么热闹了？
余尧也是哭笑不得。他以为简科单单做八菜一汤，今天轻松就能完成任务了，看来要超乎他的想象！
“大家稍安勿燥，我让小蔡核对一下物资以及菜单，到时候你们在菜单上点选就好。”
旁边的陈干事直接回道：“不用，我们早查好物资和菜单了，您开始做就成！”
“我这边要个红烧肉，鱼香肉丝和蛋炒饭！”
众人让开道，余尧走进后厨，身后有人跟着喊：“我要粉条白菜肉以及炒鸡腿肉！”
等余尧进去以后，大家就都着急地挤进去纷纷报菜名。
余尧挥挥手，示意小蔡小解和小牛他们三人准备起来，余尧自己先去取了刚烧的开水，给自己冲泡上高沫，然后往仓库走。
“没事吧，师父您居然吃一食堂的饭？为什么啊？”
中午，刘海中的徒弟江渔，这就准备给师父去打饭，结果听说师父居然指定一食堂，江渔忍不住追问。
他师父脑袋是不是今天不好使了？！
二食堂是傻柱掌勺，现在是六级厨艺，别说全厂，周围兄弟厂包括饭店也没有能强过傻柱做的菜。
虽然吧，白菜炒豆腐，肉就薄薄的一小片，但那味道贼香。
一食堂那边，自打大厨郭师傅请假之后，就只有离得近的工人图方便过去打饭。
大部分工人都聚集到二食堂，这不把傻柱给得意地尾巴翘上天了，还故意捣蛋，昨天都请假了！
不过工人们不怪傻柱请假，反而是怪罪同样身为食堂主任，一食堂主任余尧竟然不会做菜！
他这食堂主任怎么当的？！
被师父瞪一眼，江渔也不也再多问，拿着饭盒颠颠跑向一食堂了。
就让师父吃吧，反正他不吃，回头还得来二食堂打饭！
“咦，那不是宣传科科长嘛，他怎么会跑一食堂这里来了？”
不仅如此，江渔还发现保卫科的几个人也端着饭盒在，满心疑惑，保卫科一向是去二食堂打饭的。
怎么会可能是在这里排队？！
然后是零零星星的离得近的工人过来排队打饭。
似乎是量不多，一食堂也没有把做好的饭菜摆出来，不对，应该是饭菜都还没有做好。
唉！这一食堂没了郭大厨就不行呀。
“今天都有什么菜啊？”
保卫科的几个人伸长脖子问。
炒鸡腿肉，粉条白菜肉，红烧肉，鱼香肉丝，蛋炒饭，油焖小河虾，辣椒炒肉，麻婆豆腐，海带汤。
是八菜一汤。
保卫科的几个人随便给他们科长点了三菜一汤，随后饭盒被拿进去。
不是菜放在菜锅里被端出来，然后由食堂的职工给大家盛菜吗。
江渔很迷糊，怎么还改规矩了呢！
布帘掀开，盛满饭菜的盒饭被端出来，几个人又买了二合面馒头离开。
这、这饭菜的味道怎么这么香啊？
江渔顺着布帘内飘出的气息吸吸鼻子，咋舌，是不是自己闻错了，怎么好像比二食堂的饭菜还上头呢？
很快，江渔被点名，他抱着两个饭盒出来，又去买了俩大白面馒头，匆匆给他师父送回去。
在车间等待多时的刘海中双手洗净笑呵呵坐在位置上，徒弟把饭盒放面前桌上，然后一一打开盒盖。
粉条白菜肉和麻婆豆腐。
粉条白菜肉热腾腾地奶白色肥肉块被酥脆外皮包裹，令人食欲大增，肥而不腻。
麻婆豆腐鲜香麻辣的，豆腐柔软绵和，甚至其中隐约有甜丝的味道。
虽然一饭盒一道菜，量不少，但真正吃起来其实完全不够吃。
“真是好吃。”
刘海中狼吞虎咽一阵后，嘴巴才忙过来：
“完全吃不够。你说这个余主任如果住在我那四合院该多好，比傻柱真是强太多！”
江渔从旁边看着他师父吃，口水一波波地往外淌。
嘴巴都快伸到饭盒里面去了。
“臭小子！”
刘海中拿筷子砸过去，“我跟你说的钢板厚度你打磨好了没有？赶紧去！”
“哦，哦。”
江渔苦瓜着脸答应，双腿却把他带出车间，再一次往一食堂方向飞奔。
只看师父吃都要馋死他，不行，他也要去一食堂吃一口，否则一整天都得惦记这顿吃进嘴里究竟是什么味道。
刚到一食堂就见外面已经排起长队，不等轮到江渔，就见排在一食堂门口那人端着空饭盒抱怨地往二食堂去。
“卖完了，早知道我早来了！饭菜都让保卫科的小子们抢走了！”
“我说，你们平时不都在二食堂，跑一食堂跟我们抢饭是怎么地？”
“还不是因为这里的菜比傻柱做的还要好吃，我今天刚进厂，守卫就告诉我了，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
江渔跟在后面，听见大家边走边后悔不迭地议论这事。
等赶到二食堂时，大家只好重新打饭，谁知道打饭窗口关了。
大家纷纷上前去问，他傻柱竟然也说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