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妈妈收住笑容:“喔,我觉得这个口味挺像张幽寒家的,蛮好吃的。”
她上次还准备问张幽寒是哪种味精,后来忘了。
武妈妈:“话说……灿灿这个味精是你买的吗?”
毕竟有洗衣粉的事情在先。
他们给武灿灿的零花钱一般一天是八块,可武灿灿根本就不像会存钱的人呀?
今天那一口袋绝对不是八块钱能解决的事情!
武妈妈心头拉响了警报,跟武爸爸对视一眼。
她怀疑……武灿灿早……恋了?
回来的时候嘴唇那么红还有点破,也不知道谁摘下了这朵带刺的向日葵。
武妈妈尽量不露声色,然而小心翼翼的动作出卖了她的试探:“灿灿,你嘴唇怎么破了?”
武灿灿摸了摸唇瓣,想起就来气:“这件事都怪张幽寒。”
武妈妈:糟了,糟了,怎么办?
武爸爸:莫慌,等灿灿说完。
武妈妈:我怎么不慌?嘴唇都磕破了呀!!!没看出来张幽寒他……
武爸爸:灿灿不会吃亏的。
武妈妈:那包东西估计就是张幽寒贿赂她的!不让她给我们说。
武妈妈:你明明知道她是个吃货……哎呀完了完了!
武灿灿在武爸爸和武妈妈之间看来看去:“咋了?眼睛抽筋了?还是说你们有秘密瞒着我。”
武妈妈一口咬定:“没有。”
武灿灿更加狐疑,在武妈妈害怕武灿灿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时。
武灿灿夹起一块腊肉,嘀嘀咕咕酸唧唧抱怨着:“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吃个饭还眉来眼去的。”
这一对中年夫妇都结婚几十年了,还没学会心有灵犀。
武爸爸在桌子下按住武妈妈抓狂的手拍拍示意她安静,“灿灿,你嘴唇怎么了?要不要贴创可贴。”
武灿灿豪气冲天:“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主要是嘴唇贴了药,还怎么愉快地吃饭呀?
下一秒武灿灿跟个小媳妇一样:“都怪张幽寒嘛。谁让他骑车不认真,颠上一块大石头。”
“他的背实在太硬了,门牙都差点给我磕掉了。”
不过她也算报复了一把,张幽寒那件白衣服上戳上了她亮泽的唇瓣。
又是辣椒油又是血。
武妈妈卡在喉咙上的那块石头终于往下落了:“灿灿,我们下次一次性把话说完。”
武爸爸迂回曲折:“对了,今天你买的零食好多钱,爸爸补给你。”
武灿灿几次吃饭都被打搅:“不用给钱,张幽寒贿赂我的。我请你们吃,不用给钱。我要吃饭了。”
“不要问我张幽寒为什么贿赂我,这是我们之间秘密,不可说。”
还我们之间?
不可说?
这不是谈恋爱了,是什么?
那块缓缓落下的石头瞬间加速下坠,砸到了武妈妈的脚。
晚上睡觉的时候,武灿灿吃撑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白天那颗葡萄糖更加睡不着。
她说张幽寒是不是喜欢她武灿灿呀?
没可能呀,他不是喜欢白缕吗?
白缕样样都比她好,除非张幽寒他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喜欢她。
最后,武灿灿以:
张幽寒亲了我,但我没亲他。
张幽寒无视我的性别,正如我也把他当成同性朋友。
这张幽寒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吗?居然敢抢她的东西!
不行,张幽寒敢这么做,一定是他打得过她了。
捉急呀,她五楼老大的地位岌岌可危呀!
要不……武灿灿你学个武打吧。
失眠第二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