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幽寒纳闷着,拿了清洁工具,自己过来打扫。
要爱干净,才能少生病。
武灿灿坐着没动,张幽寒也没喊她起来:“……”
好吧,还好没有血流成河。
张幽寒:“灿灿,你要是不舒服,就去看一下医生吧。”
武灿灿生怕张幽寒知道她的丑态:“我没有不舒服,你和我少说一点话。我很暴躁,我很烦。”
十分钟后。
教室里只剩稀稀拉拉几个人。
张幽寒看了武灿灿一眼。
二十分钟后。
教室里只剩两个人。
张幽寒看了武灿灿一眼。
武灿灿磨磨蹭蹭。
张幽寒的笔掉了,低头捡笔,捡不到。
笔滚到武灿灿的凳子下面去了。
张幽寒捡不到,抬起头来准备拿个东西划拨一下,做到尽量不惊动武灿灿。
可他弄那么久,武灿灿等不及了,直接自己上手,脚一踢,猛低下头以最快的速度捡起笔。
武灿灿上来。
张幽寒低头。
“嘭!”
“嘶~”
武灿灿捂着脑袋。
张幽寒捂着下巴,“灿灿。”
“张幽寒,完了,我头上起了一个包。”武灿灿生无可恋说着。
张幽寒伸手:“我看看。”
“看嘛,谁孙子骗你呀?”武灿灿把头伸过去,松开手。
张幽寒看了半天,还翻了翻头发。
没看见。
武灿灿囧脸:你是在我头上找虱子吃吗?
教室门口探出来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张幽寒,武灿灿?你们怎么会没走呀?”
张幽寒赶紧收回手。
武灿灿立刻直起脑袋看到眼神古怪的人:“我们什么都没做。”
这一解释的,就跟此地无银三百两差不多。
生病了果然脑袋就不够用了?
武灿灿戳戳张幽寒的大腿,急得婚火烧眉毛,压低嗓子:“你别光顾着脸红呀,快解释一下。”
你不是喜欢白缕吗?
要是白缕误会了就麻烦了。
果然,白缕一脸“我什么都明白了,我知道你们不用说”的表情:“那个……我就是来拿一下卷子,马上马上就走。”
武灿灿假装睡觉:完了。
张幽寒低下头,假装继续看书。
白缕低着头,脸上挂着尴尬的微笑,强装镇定,加快一切速度,越忙越乱。
天哪,不得了了。
她发现大秘密了。
武灿灿居然还会脸红。
哇咔咔,好激动哟。
“哗啦啦!”
“滴滴答答!”
“砰砰砰嘭!”
白缕的水杯倒了,掉在白徒凳子上,又弹到了地上,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在教室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白缕恨不得抽自己两大耳刮子。
白缕抬起头就看到武灿灿和张幽寒双双看着她:“我马上马上就好。”
不会打扰你们的。
“你们就假装啊没有看见我哈。”
白缕低着头。
“白缕。”
白缕:“啊?啊!”
武灿灿叫她了?
她要干嘛?
武灿灿觉得此刻的张幽寒特别的碍眼:“张幽寒,你上不上厕所?”
张幽寒愣了一下:“上吧。我刚刚忘了。”
白缕:上厕所都能忘!!!
他们一定发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幽寒走了,在学校里乱晃。
武灿灿看着已经三次从教室门口经过的某个人:“……”
白缕:“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武灿灿:“那个……你过来点。”
两个人悄悄沟通一番。
白缕:“好的,等我我马上就来。”
张幽寒看到白缕走了,又进教室:“灿灿,走吗?”
武灿灿:“等一下,白缕要来找我。你再去上个厕所吧。”
张幽寒:“好。”
于是张幽寒又开始游荡灵魂,把自行车推了出来。
武灿灿提着一个口袋,精神特别不好:“谢了,感谢感谢。”
白缕摇摇头:“没事。”
张幽寒在武灿灿新换的裤子上扫了一眼,突然明白了,脸红到了脖子,视线乱飘:“走吧。”
武灿灿看了一眼车上的人,朝着白缕挥挥手解释道:“别介意,我们是邻居。”
白缕:我介意什么?
听不懂,保持微笑就好了。
武灿灿:这人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是我的错觉吗?
一定是。
班花蕙质兰心,聪明剔透,怎么也和傻叉挂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