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幽寒：“你方向走错了。”
武灿灿：“没有错。”
张幽寒：“左边。”
武灿灿：“走右边！明知道公鹅要啄人，还放一大群在路边。”
“我今天不去讨这个说法我就不是武灿灿。”
“他要是敢不管，下次我就直接把鹅脖子拧断。”
张幽寒一愣。
这样的场景莫名的有一些像孩子在受了欺负，家长去讨个公道。
他家灿灿好凶残，好可爱，好厉害。
武灿灿没有听到脚步声：“张幽寒，所以说你以后不要打小报告了，我这个人很凶残的。”
张幽寒憋着笑：“嗯。”
“拿着。”武灿灿自顾自地点头，转过身来把东西全都塞在张幽寒怀里，“揪了几个疙瘩？”
张幽寒：“不知道。没多少。”
武灿灿蹲下身体，把裤子一撩，眼睛被晃了一下，定睛一看：“一二三四五六……九个！”
“九个还算少？”
等她下次逮着机会，非把那些公鹅打成脑震荡。
武灿灿：“张幽寒。”
张幽寒：“啊？”
武灿灿咬牙恨恨：“你腿真白！”
这还是男生吗？
怎么没有像海草蚂蟥一样浓密的毛发？
你看人家霍思凡就有。
武灿灿也没讨到什么公道，对方也是个蛮横的人直接要武灿灿打把鹅打死了还不找武灿灿赔钱。
对方：“他下次要是来啄你们，你们就直接打呀。打死了算我的。”
武灿灿：“打？一群跑过来你让我打？我还古力娜扎呢？”
“就算打死又怎么样？那他身上的疙瘩该找谁赔钱？”
张幽寒：是哪吒。
这样的事情很显然对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对方：“这些红疙瘩大过几天就会消失。你斤斤计较做什么？”
武灿灿：“我计较？我要是计较起来，你家的鹅在他身上开了九个红疙瘩。”
“我就在你身上开18个就行了。哎，反正过几天就会消失的。”
“管好你家的鹅，否则别怪到时候我动手下手太黑。”
对方可不怕武灿灿威胁，也不知道武灿灿习武的事情，笃定武灿灿抓不住：“只要你抓的住，打得着。”
武灿灿抢着：“打死了，就把鹅赔我。”
张幽寒看着武灿灿威风堂堂的样子，目光变得越来越热，满脑子都是灿灿真厉害。
两个人风风火火地走了。
第三天，双方人马又在老地方相遇了。
好巧不巧，那人刚好就在他们前面的几根田坎，他偏要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然后，走了……走了……
摆明了，他想给武灿灿他们一个下马威。
“很好，很好。”武灿灿点点头，“张幽寒，我们就在这里站着。”
她才读了好多年书，这些人就忘了她的悍名了！
战况十分激烈。
战斗是以武灿灿拖着一只死鹅回家为结束。
张幽寒：“灿灿，我们不太好吧？”
武灿灿正在扒鹅毛：“不太好？他都说了打死了就算我们的。”
“讲道理，我为什么要跟他讲道理？他都不讲道理，我为什么要跟他讲道理？”
别人都不讲道理，她要是讲道理她岂不是要吃亏。
她武灿灿吃灰都可以，就是不能吃亏。
武灿灿一股子土匪头子的既视感：“有本事让他来找我呀？来找我理论，我今晚就把他家的公鹅打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