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好多钱的装修计划,也只有等天晴一点才能实施。
那就先联系工人,外婆说做就做。
自从村公路通了,现在的入室偷窃的人越来越多。
外婆对这种人十分唾弃:“随随便便找一份工作都可以养活自己,非得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真搞不懂这些人一天脑壳装厕所了吗?”
武灿灿以前也很困惑的,不过在她听陈涉说了偷猪的事情过后,就茅塞顿开了。
陈涉:“偷什么的人都有。就拿偷窥,你或许就能看到别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人嘛像猫总好奇。
更何况,你能看见别人,别人不能看见你就够好玩的了。
当时,武灿灿还觉得陈涉恐怕偷窥过别人,才能这么详细地知道别人的心思。
陈涉大喊冤枉:“间接经验!间接经验而已。就像我也没跟着上月球,但是我知道人类去过月球呀。”
武灿灿:“喔。”
陈涉:“不要觉得奇怪,偷猪的,肥猪,母猪,小猪都要偷。”
“别人努力奋斗,还要担心成本风险。那些偷儿坐享其成直接窃取别人的劳动成功多安逸。”
武灿灿收回思绪,安慰外婆:“嗯,他们脑子里装了十万吨大便。”
张幽寒:“……”
这算哪门子安慰?
武灿灿:女人在同骂一个人的时候,容易发泄情绪,同时增进感情。
天幕蓬松倾垂向人间,大雨很快就冲刷干净了一切。
武灿灿倒是不怕,不过还是在另外两个人的换了屋子。
女孩子要是出了点事,也许一辈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外婆的病两三天很快就好了。
“啊,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女生大字型躺在被子上一裹成墨西哥肉卷就睡着了。
外婆不打喷嚏了,多好。
莫得被人偷窥的感觉真好。
但是……
女生顶着鸡窝头,坐起来。
她为什么又醒了?
不对,她到底醒没醒?
外婆怎么又打喷嚏了?
怎么还越来越凶的样子?
武灿灿起来上厕所,刚搞出一点动静。
喷嚏声就停了。
一只看不清颜色的猫一声惨叫从窗户上跳过去了。
武灿灿越靠近越奇怪,脑袋慢慢清醒。
不对。
不是,外婆没打喷嚏。
是张幽寒这边。
可她看张幽寒白天还好好的,我曹不会真的有人在偷窥他们吧?
少男少女?
张幽寒不会已经不白了吧?
刺探敌情。
武灿灿脑袋一个激灵,摸到张幽寒的门口,刚贴上耳朵,就毫无征兆倒进一个人的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武灿灿立刻做出了攻击的反应,抵喉,曲膝踢裆。
“灿灿!”
“是我。”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张幽寒吗?
就是变得有些沙哑了。
现在他们的姿势真是超级尴尬。
武灿灿一只手按在张幽寒的喉结上,一条腿卡在人家双腿之间。
得亏她收力快,现在都有点不舒服。
而张幽寒的手正搂着武灿灿的背,另一只手护着后脑勺,防止她突然跌倒。
彼此接触的地方隔着淡薄的衣物,传递着的温度蔓延开来。
“嘿嘿。”武灿灿干笑着,“没事,我跟你开玩笑的。”
哎呀妈呀,张幽寒会不会以为她半夜起来就是为了打他呀?
武灿灿一边说一边收回腿,手还拍了拍张幽寒的肩膀:“嘿嘿嘿,兄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