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灿灿一悲,刚翘起来的尾巴又垂了下去。
“灿灿,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武灿灿:“哈哈哈,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
哼哼,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好用。
……
武灿灿百无聊赖地做着作业。
做作业,不如看《如何科学养猪》。
她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张幽寒,莫得意思。
武灿灿想起易甜的话,“张幽寒。”
“嗯?”
“你有木有觉得蓝……瓷有点奇怪?”
武灿灿这次纯属是诈张幽寒的。
如果,他们能证明蓝瓷有问题,那么……
那天晚上,武灿灿在医院的诡异场景就有可能不是梦境,而是真的……
如果,武灿灿想了很多如果……
有没有可能,她武灿灿没有病,病的是蓝瓷他们?
张幽寒回忆起有几次看到蓝瓷在偷偷观察武灿灿,暗暗皱眉:“怎么了?”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武灿灿神秘兮兮凑过去:“你也发现了,对吧。蓝瓷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温柔安静。”
张幽寒若有所思地审视着面前说少女,心中了然明白武灿灿在套他的话,心思百转千回,直接诈回去:“嗯。灿灿,你都知道了?”
他说过灿灿很好,他们不信。
你看她动心思的小模样不就挺可爱的吗?
武灿灿表示:我知道啥了呀?
我啥都不知道。
但武灿灿必须得淡定,假装知道了很多:“我知道了一些,但是我不知道我们知道的一不一样。”
幽静的眸子越发深暗漂亮,纤细的睫毛扑闪着像一只担惊受怕的蝴蝶不敢停靠下来。
蝴蝶再次飞起来,暗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丝锋芒:“灿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一面。”
“有时候,我们知道的越多越清楚,就会越危险越痛苦。”
精致的华衣下多的是爬动跳舞的虱子。
一旦揭开衣服,也许衣服下只剩一堆满是虫洞的空骨头架子。
武灿灿越发笃定,张幽寒他一定知道了什么,但是他不愿意告诉他。
所以……
武灿灿点点头:“就算你不说我也懂了。”
他和易甜一样都认为蓝瓷很奇怪。
这个认识,让武灿灿内心又高兴又担忧。
高兴的是,她或许不用存钱去看病了。
担忧的是,蓝瓷是真的有问题,还是他们根本对她存在偏见?
武灿灿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你有没有觉得我也很奇怪?”
张幽寒沉思心头有些担忧:“你为何这样讲?是哪里不舒服吗?”
武灿灿摇摇头:“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很好。你快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你很好。你没有哪里奇怪。”说完张幽寒开始拿笔做作业。
那不……不就是典型的欲盖弥彰吗?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明明就觉得我有奇怪的地方。”武灿灿把张幽寒的笔抢过来。
“张幽寒,你快说,不说我今天就不把笔还给你。”
张幽寒想要来抢,武灿灿随手把笔别在衣服领子上。
张幽寒施施然收回了手,红着脸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睫毛下落下一片暗沉的影子,身侧的拳头越来越紧。
似乎武灿灿说的这个问题让他很难回答。
武灿灿观察着少年的一举一动随着沉默,她的心就像月亮沉进了寒潭秋水也越来越凉。
难道她真的病到是个人都发现了她的异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