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拿着题过去的时候,都做好了被扔卷子的准备了。
这一次,她没有问过张幽寒。
她是直接来问白徒的。
越困难,就意味着越充满挑战性。
试探底线?
宫媚虽脾气娇纵,但不达目的不罢休。
宫媚怀揣着她的目的靠近白徒。
白徒面对宫媚三番两次的打扰:“你的基础不行,熟悉完课本才是你的第一步。”
“没有基础何谈高层?”
“问题是解惑,我不会给你普及基础。”
宫媚:“我懂,否则就是浪费时间。”
可她不问题,就没有理由靠近白徒……
“我想跟你做个朋友?不做朋友,我就一直问题。”
白徒:“你的目的?”
宫媚:“和你做朋友。”
白徒:“不要试图拿我做挡箭牌。白家和宫家的瓜葛不是现在的你我该卷入的。”
宫媚:“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一切,那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你能陪我演一场戏吗?我可以给你钱。”
她的成绩,考不上大学,等高中一毕业,她就要跟明羽那个败家子纨绔子弟订婚!
而且,据宫媚所知,白徒的父亲一天只关心失踪的妻子和工作,对钱极为执着,经常忘记给白徒钱。
“我不缺钱。”白徒淡然,“我也没时间陪你演戏。”
他的时间被安排的满满。
宫媚靠近白徒,在几乎触到他鼻尖的一瞬间停住,后退几厘米。
周围的人早在宫媚靠近点时候,爬起来离开了。
“如果……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母亲的秘密呢?”宫媚拿出了自己的筹码。
白徒来了兴致,面上波澜不惊,绯红的唇瓣轻翘:“恕不奉陪。”
他的母亲失踪多年,如今连一个小女生也敢随便提起了?
白徒前脚走,宫媚后脚跟了出去。
细长的手指在光亮如新桌面轻叩,嘴角微微上扬:“真是不死心呀。”
白徒?
白家跟宫家可不对付。
通往天台的地方有一扇铁门。
宫媚:“你是打算去天台吗?”
白徒:“不用走了,这里没有人跟着了。”
宫媚惊出一阵毛毛汗,她可一直都没有感觉出来有人跟着。
她在教室,这几天可做了不少事情。
勾‖搭白徒,观察张幽寒,试探顾念尘……
她之所以转学过来,不让其他姐妹和她一个班,就是为了离开那个圈子里无数的眼睛。
白徒:“不是跟着你的。”
什么人连白家未来继承人也敢跟踪?
白徒的事情,宫媚也不好多管。
她在这边也没有多少人手。
白徒:“继续说你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宫媚环顾四周后:“在我们那个层次的人都知道你的父亲可是有名的痴情种。”
“但你的父母可并不恩爱。”
“你现在愿意和我做朋友了吗?”宫媚一步步靠近白徒。
白徒冷眼:“够了,就停在那里吧。再近可不是做朋友的距离了。”
“做朋友的酬劳我已经付过了。我现在要付的可是更近距离的酬劳。”宫媚笑得姿容艳丽,“你有没有兴趣呀?”
宫媚曲起手指在快要摸到精致苍白的脸时,她的手被一只体温略低的手握住了。
“这就要看你的酬劳值多少了。”白徒邪然一笑,“最近宫家资金周转不开,否则别怪我趁火打劫。”
本不该牵扯进来,可他们又进来了。
宫媚施施然抽回手,撩了一下长发,嫣然妖娆:“值,绝对值。”
“不信,你可以试着跟我交往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