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玩一会吗?”
“不玩了。我要回去喂狗。”
“你啥时候养狗了?什么时候载出来我们看看?”
“可以呀。只要你不怕被咬。”
“呃……那还是算了。”
……
宫媚提着饭盒,静静地看着楼下的人一瘸一拐提着垃圾走了,“这个私生子是在贿赂我?”
算了,他那些破事,她还不屑于向父亲告状。
那棵树距离窗户不是太远,如果弹跳力好的话……
……
“少爷,昏迷不醒。”
“人没有找到。”
“宫家大小姐被关在家里了。”
“嗯。我知道了。下去吧。”
顾念尘挥退属下,坐在椅子上揉揉疲惫的眉心。
明羽如果长久不醒,明家老爷子就会从旁支过继。
“爱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值得用生死去博个未知的未来?
这个时候,顾念尘想起了自己的原生家庭。
黄色的纸钱被热风卷起,烧成灰烬飘散在四处,再也拼不齐凑不好。
拔掉草露出的墓碑冰冰冷冷,躺在地下的尸骨也冰冰冷冷。
“妈,你看,他没有回来。”
刑满释放了,他就消失了。
顾念尘还以为他至少会守着墓碑多少年。
爱情和生命?
他母亲可真是一个傻子,和明羽一样。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少了一个人,家早就不是家了,剩下的人各自在人海漂泊。
起初,村里的人还说。
“哎呦,你快看那个就是杀人犯的儿子。”
“唉,好可怜的娃啊,他的父亲把他母亲杀了。”
“母亲死了,父亲坐牢去了。”
“哎呦,那会不会判死刑啊?”
“谁知道呢?那两口子我看以前过的挺好的呀,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唉,可怜的娃,千万千万不要像他的父亲啊!”
“嘘嘘~小声点,他在看我们,他好像听见了。”
后来。
“那个杀人犯回来了。”
“他这回不会把他儿子也杀掉吧?”
“人一回来就走了。”
……
“没有,他的父亲已经很久都没回来了。”
“这家里就一个学生在上高中,好可怜。”
“衣服穿的那么好,也不知道现在在外面跟什么人鬼混。”
顾念尘从低着头走路到昂首阔步,那些曾经乱七八糟声音都慢慢消了下去。
那些平时不露面,等他父亲走了就想着出来瓜分他们家房子的亲戚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闭口不言了。
……
还是打不通。
武灿灿简直快要抓狂了。
冷静。
暴躁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易甜扯扯武灿灿:“老公,你又在发什么呆?”
千春:“???”
千春偷偷红了脸。
“老公,你倒是说句话啊~”
千春:“!!!”
是在叫他吗?
他应该说点什么来着?
万镜空抿唇撑头:自作多情可不是一件好事呀。
武灿灿努力稳住心情,喝了一大口水:“嗯。”
“砰!”哗啦哗啦,心碎成了一地。
千春暴躁:“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么叫?”
易甜:“干嘛?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我想叫就叫老公,老公老公~~”
千春:“恶心。”
易甜:“我又没叫你,你恶心什么?”
“你是怀孕了吗?”
千春:“……”
万镜空:“孕妇不疑生气。”
千春恨恨白了一眼万镜空。
万镜空:“别爱我没结果,除非花手摇过我。”
千春一仙人球扎了过去。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