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灿灿拿着最后的圈圈:“只有五个,你想要什么?”
张幽寒:“最大的那个。”
怎么大家都想要最大的那一个?
她要的是快乐。
武灿灿无视老板绿油油的眼神:“咳咳,好的,安排。”
最后的最后……
大家抱着鱼缸一路回去了。
武灿灿走出来,被易甜踩到鞋带子,差点绊了一跤。
下车的时候。
宫媚下车,忽然被顾念尘叫住了。
“你的鱼忘了拿了。”
宫媚:“我不要,送你了。”
顾念尘:“为什么送我?”
“喔,我知道,估计他们又规定了什么不准你贪污受贿吧?我知道这不是你工作范围内的事情。”
“但是……这是我的命令!相当于你工作表现好,我给你的打赏。”
顾念尘:“你今晚去哪里?”
宫媚心一动,他这是在向她邀约吗?
可当宫媚看着正在搬东西的别墅,那简直叫啪啪打脸:“你管我呢?我总有去的地方,反正又不会去你家。”
顾念尘:“嗯。”
宫媚看着一下就开走的车子,气得跺脚:“一句谢谢都不会说吗?”
她也是看他看了好久,才让武灿灿给她套的。
她怕他不答应,所以只能利用一些强硬的手段。
没人情味。
“我就是个独角兽!危险的独角兽!”宫媚边走边唱,“看谁不顺眼就戳死谁!”
“今天戳死顾念尘!”
“明天戳死未婚夫!”
可她不是独角兽,她只是个心口长着独角的人。
听说刺猬不容易受伤,因为他们浑身是刺。
可她见过刺猬被车压成了一张皮。
这次宫家借助她的事情发酵,内部混乱争斗,有人勾结外人想要吞并宫家。
她父亲直接大手一挥,抛售所有股份,带走了一干高层,准备东山再起。
起不来,他们说不定就真的没地方住了。
……
书房。
一个高高瘦瘦的声音正在鬼鬼祟祟地试探密码锁。
在一片寂静之中,齿轮转动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嗒!”
锁开了。
一番搜索。
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轻轻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收购宫氏集团股份的文件,不经意之间一张黑白的手画画掉了出来。
画上面的人大多看起来凶神恶煞,还有部分人看起来就像普通人一样。
上面几乎所有人都打了圈圈,画了叉。
唯独有两个人没有打叉。
他在这两个人之中之中找到了一个神似他的爸爸的人。
另外一个人打了一个圈。
画又被偷偷的放了回去。
白徒静静回到自己的房间,摘下假发和手套销毁。
他总觉得画作里面的人似乎比较熟悉。
白徒靠在椅上,闭上眼睛,慢慢的想。
那些久远的记忆,慢慢被翻出来。
怪不得他觉得那些人比较熟悉,原来他在通缉公告上面看到过他们!
白徒猛然睁开眼睛,打开电脑搜索,心也慢慢凉了下去。
公告里,没有他的父亲,但……
那些出现在那一次公告里的人都出现在了画里面。
那幅画虽然看起来很抽象似乎充满了荒诞的喜剧感,但都抓住每个人的特点,所以对于他来说很容易就记住了。
他的父亲突然发迹……
小提琴上的超微型窃听器。
“要怪就怪你知道了太多的秘密。”
父亲的话犹在耳侧。
手表里的救命信号。
母亲的突然消失……
代叔在楼下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老爷可回来了。”
白徒父亲大步走了进来:“家里可有丢了什么东西?”
代叔:“目前正在排查,尚未发现遗失物件。”
不错,白徒正是借家里失窃当了一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