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凡：“我要你来开家长会，也许是我这辈子做出最错误的决定。”
但她是他的母亲呀。
是他与生俱来的羁绊。
顾念尘刚处理完明羽的事情，就接到一通电话。
“老大，有客人在***闹事。”
“原因？”
“有人临时拒绝上台演出。”
“谁？”
“你……同学的妈妈。”
“我马上过来，先找人顶替她，安抚客人。”
等顾念尘处理完事情，终于在医院，找到临阵脱逃的人。
脑袋被酒瓶子砸了，额头上面缝了八针。
丑陋的伤疤严重的破坏了整张完美的脸蛋。
从价值连城到一文不值，大抵就是如此吧。
“对不起，我给你们惹麻烦了。”
结果已经造成了，再对不起也是于事无补。
顾念尘不为所动：“从今天起，你不用来工作了，尽快去去结算清楚工资和赔偿。”
可他还是多问了一句：“能说说原因吗？”
女人脑海中想起他们母子交谈的场景。
霍思凡妈妈：“喔，那就算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霍思凡：“就算辛苦但一定要光明正大的。”
女人扬起破碎的美感：“我儿子嫌弃我了，他说他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生活。”
顾念尘：“那你以后准备做什么？”
女人对自己的情况很明白，她一没有学历，二没有一技之长，摇头：“不知道。”
顾念尘：“****有个美容美发中心正在招学徒，****蛋糕店正在招学徒。你要是想去这两个之中的任何一个地方，说我的名字——顾念尘。”
“试用期三个月，进不进的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女人立刻从床上站起来深深鞠躬：“谢谢，顾先生。”
有时候，聪明的人不会喜欢问为什么。
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代表着后面的事情，他已经替她处理好了。
“以后，如果顾先生有需要我的地方……”
顾念尘：“不需要，只要别再一声不吭临阵脱逃。”
晚上，霍思凡看着他的母亲把所有的奢侈品搬出来开始清算：“妈，我们是要破产了吗？”
“你的脑袋怎么了？这么丑？”
“跟人打架打输了？”
女人：“这些东西以后我都用不着了。”
霍思凡早就想把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都扔掉了：“那感情好，你赶紧装进垃圾口袋，我马上就把它扔掉。”
“不当家不知油盐米贵。”女人赶紧护住，“别想着偷偷把东西扔掉，我这些都是要卖掉的。”
“反正都不要了，不如卖掉换些钱。”
霍思凡心头一惊一喜：“你不出酒吧工作了？”
女人：“我惹了事，今天被开除了。”
霍思凡：“开除了也好。”
女人：“什么叫开除也好，那我们下个月的饭钱在哪里去赚？”
霍思凡：“我可以吃的简单一点，我周末和下午放学就出去做兼职。”
女人：“你现在正在长身体，怎么能够简单一点呢？万一是去篮球队对身高有要求，看你怎么办？”
霍思凡眉头一皱：“我现在就有一米七多，应该也不算矮吧？”
女人：“谁知道呢？说不定你高一长完了就不长了。你是想换一个帅气的发型，还是想吃蛋糕？”
霍思凡：“我现在还在读书，要什么发型啊？就算我明天染了个炫彩爆炸蘑菇头，也会被班主任要求剃成平头的。”
爆下头一下变平头就想被脱了毛的鸡一样丑。
他才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