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小东西承认，“牧大人才是我们的神，不仅让我们能从鬼门跑出来，还让我们能在白天活动。”
“他说了，只要狼族和血族消失了，我们就能自由，为了他的梦想，要我的命我都可以！”
季南笙点点头，看着小东西这傻逼模样，懂了，“原来这牧大人是你们传销集团的头目啊，怪不得这么会洗脑。”
不然，这么中二的发言，要说出来也不容易。
这牧大人开了鬼门，想必是冲司夜去的。
血族在晚上的时候才是妖力最强的时候，如果恶鬼在白天发现了司夜，那打败他的胜算总会大点。
会玩！
既然他要对付司夜，那他就是她的敌人了！
没人能拦着她做任务！
“你懂什么？！”小东西不满季南笙对牧大人的轻蔑，着急的反驳，“你这种低等的人类，不许玷污牧大人的名讳！”
季南笙嗤之以鼻，“呸，他算什么东西？别让我看到他，看到他我肯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小东西乐了，看季南笙的眼神就像一个傻子，“愚蠢的人类，牧大人的实力深不可测，碰到他，你就等着死吧！”
季南笙耸耸肩，表示没怕过。
认命都不可能认怂。
相反幽冥，听过牧大人的名字后，脸色沉了下来。
平时嬉皮笑脸的他，倏地变得严肃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司夜一眼，四目相对，司夜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幽冥懂了，扭过头去：“祖宗，要问的也问完了，把它杀了吧，这狗东西敢害你受伤，让它尝尝阳光的滋味！”
小东西咬咬牙，一声不吭，做好死的准备了，“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才不会哭的！”
说着，两行豆大的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汹涌而出，气势瞬间减半。
季南笙眯了眯眼，抬手抚上它的两只小角，“杀了倒不必。”
这小东西看上去思想挺单纯的，而且长得也算……丑萌，季南笙杀不下手。
系统里有专门收恶灵的空间，把它收进去，或者将来会有用。
毕竟操控人类这技能，正是她现在需要的。
有了它的帮忙，会少很多烦心事。
小东西一愣，“你不杀我？”
它都做好死的准备了，听到季南笙来这么一句，莫名有些意外跟开心。
“不杀你可以。”季南笙的眼眸闪过一丝狡诈，从手里幻化出一张灵符，递到它的面前，“按个手印，保你不死。”
幽冥看着季南笙手上的灵符，莫名想起昨天晚上她给自己上灵铐的场景。
再看看那天真无邪的小东西，瞬间对它多了几分同情。
季南笙这女人，可真是太会扮猪吃老虎了！
外面看似纯良无害，其实内心腹黑得很！
小东西一听，立马乐了，“真的？你真是个好人！”
“呵呵。”季南笙眯了眯眼，“签。”
单纯的小东西，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摇头晃脑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莹绿色的血流出，轻轻地按在灵契上：“这样就可以了吧？”
就在它按下去的一瞬间，灵符立刻消失，化为两只镣铐，铐到小东西的手上。
小东西：！！！！
这什么鬼？！！！
“很好。”季南笙眯眼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其中一个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