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管家把简言之推走后,负责看守夏乔默契的看向里面还在叫嚷不休的夏乔,于是,让其中一个人留下来负责放哨,另一个进去了。
“人都走了,你再大声也没用?”
“简言之跟你家少爷是什么关系?”夏乔的心底里有些许答案了,只是在猜测而已,完全也没有想到,简云之和简言之竟然是一家的。
“怎么?你还认识我们言之少爷?”那男人显然有些惊讶,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更不能让她见到简言之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夏乔忽然觉得自己也是死脑筋,这名字都几乎是差不多的,还用猜测他们是什么关系吗??摆明了就是兄弟。
未等那个男人回答,本来在门外负责放哨的男人终于忍不下去了,冲进来就从抽屉里找到了一卷胶带,恶狠狠道:“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把嘴巴封起来永绝后患!!”
正当他欲要上前封住夏乔的嘴巴,那男人又把他拽住了,压低了点声音:“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云之少爷的女人……”
“那你说,她要是被发现了,最后遭殃的可是我们?”
“喂哎!别弄那玩意,待会撕下来疼着呢?我不叫了还不行吗?”夏乔见状连忙投降,毕竟,被胶布封住嘴巴很不舒服,既然简言之已经不在了,还不如老实点什么都不干。
“你看她都这样了……”那个心软的男人最终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妥当,这要是,这女人以后被自家少爷收服了,成了少爷的女朋友,他们又在简云之手下干活,不说其他的就是这个女人记仇的话,就够他们两个受了。
正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看着办吧!”
那男人将胶布丢在了桌上拉开门又出去了,可能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反驳。
又只剩下这个心软的小哥哥和夏乔共处一室了,夏乔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问出真相的了,于是,又开始使出了她惯用的那招,轻声问道:“他们是兄弟吗??”
“这个家,不该说的话不要多问。”
纵然心肠再软那也是有限度,像夏乔这样的胆大无比的的确也是挺另类的,难怪,云之少爷要把这丫头锁起来。
说完这话,那个小哥哥就出去了,可能对于他来说,不说闲话在这个家里才能呆的下去。
搞得夏乔有些无语,其实,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很好猜了。
简言之和简云之的关系,但从字面上就已经能很清楚的判断了,绝对是有关系的,不是亲兄弟也是堂兄弟。
只是她不明白,当日在简氏的聚会上,她并未见到这个简云之,再加上这个男人说的那些话有些奇怪,是不是这两兄弟之间实际上还是有一定的矛盾的。
又或者说,两个人有隔阂。
不过也是,这这么大的一个简氏家族,简言之只是伤了腿就被众人耻笑不以,可想而知,他们这个家族究竟是有多势力了。
其实,还是竞争强烈吧?不然也不会落到这一步了。
“那……简言之的腿好了吗?”
这么久没见了,她一直以为那家伙在国外待着呢?没想到竟然回来了,看样子,一定是接受了治疗才回来的吧?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刚才还在门外……”这家伙骗人也要有理有据吧?像他这样怎么才能让人信服呢?
“依旧还需要轮椅帮助行动……”
他本就不是在简言之手下干活,所以简言之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和他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的干系的,也不需要去了解这么多。
“怎么会呢?他不是去国外治疗么??”当初,李先生跟她说的时候,就是希望简言之接受手术,只有他接受了好的资料才有可能重新站起来,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
怎么会这样呢??
“手术又不代表一定就会好。”夏乔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点,他们少爷这个腿疾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耽误了这么久……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如何还能这么快的好起来。
几乎国内的医生都说,他想要站起来会是极其困难的事情,如今,去了一趟国外,站起来的几率还是存在时间的问题。
“那去国外的意义岂不是……”
夏乔还是蛮惊讶的,以为去了趟国外治疗就能治好,可现实和想象还是存在差距,就好像。
“好了,你休息吧!”多余的话他也不能再说下去了,要是给少爷发现了,那这份工作就真的有可能保不住了。
“陪我聊聊还不行吗?”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呀!!特别是简云之那混蛋,几乎是不把法律当成一回事,完全不放眼里,可能对于他来说,有钱才是王道吧?
心软的小哥哥走了以后,夏乔就更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了,四肢都被束缚住了,完全没法移动,在床上更像是个没了锋利爪子的野兽,只能任其摆布了,无聊了一阵后……只能睡过去了。
……
……
傍晚,约莫七点半左右,等到夏乔醒过来的时候,束缚住自己四肢的脚铐手铐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正当她还听高兴来着,刚想要坐起来……居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勉强用手撑住床坐起来,视线却映入了正在一旁餐桌上享用美食的某人正有条不乱的切着牛,夏乔的火几乎在一瞬间点着了,开口就是骂;“简云之,你就说你想干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觉得无耻吗!!!”
“无耻?”这两个字,夏乔只觉得异常的新鲜,敢情这小妞把他当流氓了,扫了她一眼,柔声道:“放心,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
“那你什么意思?把我弄到这里来……还给我下药,把我困在这里!!”
“我好想,早就说过了理由了吧?”
这丫头是傻吗?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强调过了自己的理由,只是她一直没当一回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