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早上刚醒来的我就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所以早早的把偏厚的秋装给翻了出来,收拾好后还偷偷的跑到了老妈的房间抹了些弹力丝嘿嘿。
来到楼下,宇少已经换回了自己的t恤在厨房里帮着老妈忙活着什么,完全是一副慈母孝子的样子呀,顾不得看那么温馨的场面的我小心的挪着脚步往洗手间蠕动过去,脚掌时不时的还是会给压的很疼,经过一晚的休息血泡肿的更大了,连穿拖鞋都有些挤压的感觉。
经过一番痛苦的折腾后洗漱的我不小心把牙膏掉进了手盆和墙的缝隙里了,想半蹲下去的我根本受不了脚底传来的疼痛一下子坐在了地板上,顺势还把洗簌台上的东西都给掀翻在地上,一阵『乱』响。
也许是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老妈和宇少都往洗手间赶了过来,看见了坐在一堆洗簌品里的我,宇少赶紧上前想扶起我,可是我刚站起来,脚底又不小心的碰到了血泡,疼的歪到一边去头差点撞伤了边上的门把手,还好宇少反映快用手把门把手给包了起来。
“偲偲,怎么了,一大早的。”
“干妈,可能是偲偲的脚底疼吧,昨天不是伤到了脚了吗!”还没等我说,宇少已经把我这幅窘态的原因给说了出来。
“我都忘了这个事了,小宇来帮干妈把这个『毛』躁的丫头给挪到客厅沙发去。”说完我便被两个人给架着往客厅挺进。
“老妈你要干嘛呀,我还要上学去啊。”刚坐下的我就被老妈一下子抱起了腿,拔掉袜子仔细的看了起来。
“还好和预计的差不多大小,小宇把边上橱上的纸包的橘刺拿过来。”宇少兴许是看到了我脚上硕大的血泡一脸惊讶和不解的转身走向橱子。
老妈接过宇少递过来的橘树上长的长刺,然后仔细的看了看,又看了看我,最后又去看了看血泡。完全一副外科手术的样子,宇少站在她的身边随时听令的感觉。
“老,老妈你拿这个刺,是想?不会是....不要啊,疼的啊这个又不卫生的...啊!”还没等我说完话,老妈已经快准狠的用刺把我脚底的水泡给扎破了,吓的我叫了起来,“小宇再抽点纸过来。”没理会我的惨叫老妈指挥着宇少做收尾工作。
“咦,我以为会很疼的。”没感到多疼的我,看着老妈仔细的给我放着血泡里的血浆笑嘻嘻的说着,“奥,妈呀,疼死我了,啊哟!”这边我刚说不疼,就被刚涂上去的碘伏给疼的几乎要跳起来了,可惜脚被他俩死死的按着,幸好有个风扇给我吹了吹不然我肯定已经尝到了当年小日本对红军施酷刑般的待遇了。
又过了几分钟疼痛慢慢消失后,老妈又给我敷上了消炎粉,用纱布把伤口都给包扎好后,站起身“好了叫的比杀猪还难听,站起来去吃饭上学!”
果然经过老妈的这放血后,脚踩在软软的纱布棉上舒服多了,疼痛也是在能忍受的范围中,宇少则在一旁偷偷的笑,“小宇你笑什么啊。”
“没没,原来杀猪是这种声音我第一次听到。”说完他转身就跑向客厅,坐在位子上对我做着各种鬼脸,而我只能忍着慢慢走过去,“杨晓宇给你我记住。”
吃完早饭的我,艰难的爬上宇少的车后座,踏上上学的路程,“等会下车我来扶你,你别自己跳啊!”踩着车的宇少在前面提醒我。
“嗯知道了。”没多久就到了学校,宇少先下了车,然后一只手撑着我的胳膊,让我慢慢的把脚尖先踩在地上,等我的双脚落地他才慢慢的松开手自己去停车。而这一切都被旁边经过的耗子都看见了,我只当没有看见他背过身去。
来到教室,耗子已经站在桌子旁等我进去,宇少在我的前面帮我挡着嬉戏打闹的男生,免得他们不小心会撞到我,来到课桌前,我和坐在后面的危德说“危德我和你换几天座位行吗?”
“啊?为什啊?和耗子吵架辣?来我帮你们调解下啊!”吃着早餐的危德一脸怪笑的和我开玩笑。
“不是”
“她两只蹄子都受伤了,贪玩磨了一脚大血泡,你没看到多惨的叫的和杀猪似的,和她换下她走路方便!”宇少直接抢在我前面和危德解释起来。
“我去,偲偲妹妹啊,你前蹄刚好,后蹄子又受伤拉,好吧哥哥照顾你和你换下,等会和班主任说下呗免得她又说。”危德开始收拾他的桌子。
“不用了,欧阳偲偲,你坐外面我坐里面就行了。”耗子突然开口对我说到,把自己的桌子和我的直接对调了,然后自己坐在了里面。
周边的同学都静了下来看着我们这边的奇怪行为,我只得硬着头皮慢慢的踩着步子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其实我和耗子的心里都清楚,我要换座位并补只是脚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