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怎么了。”我将门打开后礼貌的对这为老人喊到,随便我对他对耗子做的事到现在都没有放下,但是他毕竟是长辈还是得礼貌对待。
“我刚刚去看了你妈妈,听说你也在住院便过来看看,身体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爷爷和他的管事一起走了进来后直接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看起我来。
“我很好,没什么不舒服的爷爷,谢谢您关心请里面坐。”我小心的领着爷爷他们走到沙发旁。
“有朋友来看你呀,真好我还怕你一个人会无聊,你们好谢谢来看我的孙女啊,来把我带来的东西放上来。”爷爷对身边的官家吩咐到,官家将手中的两大袋零食和补品都放在了茶几上。
“你们喜欢吃什么拿,没事可以多过来玩,别客气的。”爷爷对森和菜菜说到。
“谢谢您,我们会常来的。丫头你家人来了,那我门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森说完便推着菜菜朝着门外走去。
“我送你们。”我赶紧迎上去,打开门来。“森哥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爷爷要来的,所以,等我空了我去找你们玩。”
“笨丫头,我们没生气啊,好了你快进去吧,别让老人家等着。”森说完推着菜菜和我挥挥手朝着对面走去。
“偲偲,过来坐下陪爷爷说说话。”爷爷拍拍身边的沙发,慈祥的笑容铺满了脸庞。
我慢慢的挪到爷爷身边慢慢的坐在了沙发上而且刻意的和他留开了一段距离,虽然我内心总在劝说自己毕竟耗子是爷爷的孙子,长辈教育晚辈是应该该的也不是我这个外人能管的事,但是我心里的那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看到爷爷还是会心生不少的怨气。
“偲偲,你还在生爷爷的气吗?”爷爷仿佛看除了我心里的情绪,用他已经苍老却沉稳的声音询问到。
“没有,我怎么会生爷爷的气,您是我家的恩人我应该感谢您才对,我给您泡茶。”说完我站起身来准备去给爷爷泡茶。
“偲偲小姐您坐着,这些我来做就好了。”爷爷身边的官家把我又给挡了回去,他拿起杯子和水壶到一旁泡茶去了。我无奈的又回到了沙发上,坐在爷爷身边不知该说什么好。
“子浩去了国外这并不是我的让他去的,我希望你不要误会爷爷,爷爷是最不希望他回去的,毕竟那个家对他来说太过于承重。”爷爷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就仿佛是个真正的老者疼惜孙辈一般。
“爷爷,您别怪偲偲说话太直,我看到您那样的打子浩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震惊吗,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所谓的家法?您拿着那么粗的棍子打在他身上看着他闷声不喊疼的时候,你心里有疼过一下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他。”听着爷爷的话我终于没忍住太久没问出来的话。
“我对他的要求的确是太过苛刻,可是比起这些来或许那些年在他心上留下的创伤这些疼痛完全不算什么。”爷爷若有所思表情淡淡的没有太大的变化。
“心上的创伤?”我疑『惑』的看着爷爷,“什么创伤?还有刚刚您说的另外一个家是什么意思啊?”
“这件事说起来太麻烦了,现在还不是和你说的时候,现在的你只要不要误会是爷爷把子浩给赶走的就行。等你身子都恢复了我会慢慢的把他的事都告诉你。”官家泡好茶将茶递了过来,爷爷接过杯子后我也端起了一杯。
“为什么要我身体恢复了才能说?”我依旧想知道耗子到底是为什么会在家里经历那些。
“笃笃笃。”门有一次的被敲响了,这次门直接被打开来,是上次的护士她手里那了一份东西走到我们面前,“欧阳偲偲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你家人在吗?”
“给我吧,我是她爷爷。”爷爷直接伸手将护士递过来的报给拿了过去,快速的打开来仔细看起来。
“爷爷,报告怎么说?”等了一会我小声的问到。
“还好,不过看来你的鼻腔还是需要微创一次,都是子浩这小子干的事,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爷爷放下检查报告后转过头来。“偲偲,这两天你别吃辛辣的上火这些东西,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给你的鼻腔再做调整,因为上次你鼻子做手术没有处理好,所以导致你鼻腔内的『毛』细血管不小心就会破裂,所以鼻血止不住。”
“奥,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肯定不是什么大事。”听爷爷这么说我的心一下就安稳下来。
“嗯,不用担心,爷爷会用最好的『药』把你的身子的问题都处理好的。”爷爷伸手在我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拍,我并没有躲,虽然我还在生他打耗子的气,但是心里却暖暖的。
“好了,爷爷就不多坐了,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你要乖乖的在这里休息,要吃什么打电话给爷爷知道吗?”爷爷边说边用手扶着沙发站起身来,官家也快速的拿上爷爷的外套和帽子跟着爷爷走向房门。
“好了,你别送出来了,外面太冷了。”爷爷见我要送他们赶紧劝阻我不要出门免得着凉,就是这么小小一句话让我的心里又暖了不少,毕竟从小我就被爷爷『奶』『奶』讨厌着,从没有被长辈如此关心过。
“知道了,爷爷,谢谢您能来看我,真的我没生气,我很高兴。您路上注意安全。”说完后爷爷和官家关上门离开了。
回到病房的我一头扎进了被窝,放松下来的我望着天花板回想起爷爷说的那些话,开始琢磨起耗子的事,他到底小时候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会在国外有个家?
“啊啊啊,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我为什么要在意他的事呢,毕竟我们并没有真正的交往过,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就是相处了那么一会,算了不想了。”说完我抱着脑袋钻进被窝不知过了多久就那样的睡着了。
冷冷清清的马路两边行人将自己裹得像粽子一般的低着头快步在赶路,被雪盖的发白的马路上一辆漆黑的轿车内,爷爷坐在后排一言不发,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你明天去查一查刚刚在偲偲病房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小孩,我总觉他和一个人很像,具体是谁我一下想不起了,但是应该是挺重要的。”
“是,老爷!”正在开车的官家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