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叶沫沫真诚的点点头,只觉的心里暖和和的,看着她回寝室后,自己也一边往前走着,走向回寝室的路。
当路过一间看起来长期都没有人住的放间后,那是学校陈置不用的一个储物室。
就在那条樱花道路的一个隐秘的角落,在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樱花瓣的时候,一个“咣、咣”的声音从那里面发了出来。
“有人?”
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的叶沫沫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然而那个储物室门上却粘着用透明胶布粘着的一个大叉的形状。
上面的白色铁门明显带着生锈的痕迹,黄褐色的铁锈更是觉得这里无人来过。
于是叶沫沫打算离开这里,脚步踩着地上掉落的树枝“嚓、嚓”的声响后,那白色的铁门晃动的更加激烈了。
于刚才不同的是那里还传出了隐隐约约的哭声,这让叶沫沫十分怀疑里面有人。
想着万一这人在里面遇见麻烦了,或者这里其实有人住在这里,便慢慢的走了过去。
一只手小声的敲着门,一边开口问着:“里面有人吗?”
但是里面却好像并没有回应,正当她转身要走的时候,里面又发出了撞见门的声音。
叶沫沫为了听清楚将耳朵贴在了门上,这才听到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救我……救……”
“我怎么救你啊?”
这么看来,里面真是有人,她打算先去找保安的时候,刚刚抬脚走,再次发出了猛烈的撞门声。
“你不让我走,我怎么打开门?”
虽然知道里面的人是害怕自己一走了之,但是她真的仅凭自己打不开门啊。
“呜……呜……呜……”
里面的人嘴中塞着一团报纸,外面用黑色胶带粘着,手也被麻绳牢牢的固定着。
只有一双腿还能活动,于是便用鞋艰难的朝桌子那里的钥匙碰了碰“哒、哒”的声音后,那钥匙掉落在地上。
“你是在给我钥匙吗?”
叶沫沫猜测的往门口靠近,小声的询问着里面的人。
“嗯——嗯——”
虽然听不清这句话,但是显然是肯定的意思,于是她便静静地等在了原地。
果不其然,白色的门缝那里随着“沙、沙”的声音,应该是钥匙摩擦地板的动静,不一会儿出现了一把银白色的钥匙。
叶沫沫蹲下去,伸手拿着了那把钥匙,站了起来看着门上的锁,试着将钥匙插进了那个孔中,门“咔嗒”一声开了。
“呜——呜——呜——”
地上的人在终于看到来人后激动的在地上翻动着身子,但是在意识到是自己的对手——叶沫沫之后,很快又愣了一下。
不过还是开心的流下泪水,当叶沫沫伸手帮他撕开嘴上已经绑了两天的绷带,地上的人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你这是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吧?”
看着那被胶带粘出一大圈白色的痕迹后,她实在想不出是谁敢将校长的儿子关在了这里。
“嗯嗯。”
地上的林带雨点点头,看着她竟然帮自己,心里原本对她的那种不良情绪都消失殆尽了,反而是一种感激之情。
“剪刀。”
给地上的人解着打着死结的麻绳的叶沫沫累的手都被绳子勒红了,但是仍旧没有放弃,而是站起身看了看四周。
翻找着周围有没有剪刀,最后在自己的身后的那面墙上挂着的布袋里找到了一把剪刀,不过却有些生锈。
“你……”
林带雨一看到剪刀,身子便猛的站了起来,歪歪斜斜的靠着桌子那里,有气无力的说着:“你不要过来……”
“我这是给你剪掉绳子。”
见到他如此害怕,拿着剪刀的人撇了撇嘴,微笑着说:“你放心,要是剪掉你一块皮,我赔你一万总可以了吧。”
“那……”
听着这句话的林带雨终于没有了一开始的担心,而是缓缓的伸出了那双被绑着的手,比女生还水嫩的唇撅着:“你小心点……”
就在他在这句话说完后,那把剪刀剪掉了那根麻绳,并且没有剪掉他手上的皮。
“不错,我可以吧?”
叶沫沫颇有些成就感的将剪刀放下了,然后就要往外走着,却发现里面的人根本不动,回头问了句:“你不走,等着再被关吗?”
“谢谢你。”
然而林带雨却眼含着泪光,抽着鼻子跑了过去,像个受伤的孩子一般抱住了她:“哇——呜——”
“额……”
虽然知道身上的人是一个娘娘腔,不算是一个男人,但是这抱着自己的身体却实打实的是男生。
叶沫沫推了推他,终于将他推开了:“别哭了,你可是男生啊。”
“我……”
被救自己的人这么一说,再加上想起林美雨那么讽刺自己,已经习惯性伸出的兰花指却在碰到对面人的视线后立即收了回去。
而这一细微的动作原原本本的让叶沫沫尽收眼底,发现林带雨不翘兰花指的样子也算可以,不过却又些奇怪这种改变,但是并未问出来。
“谁把你关进这里的?”
看了看四周,她将林带雨带着往学生会的方向走,然而身后的人却好似脚上沾着了胶水一样动弹不得。
“我……不想进学生会?”
林带雨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就连整个身体都在抗拒着,并且还扯着她的胳膊。
“是不是抓你的人是学生会里的人?”
知道林带雨是学生会的人,现在又这幅模样,一看就是在害怕一些人,并且是学生会的人。
顾楠站在学生会的三楼落地窗前,正在敲打着键盘的人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楼下的两人。
长臂一挥猛的将笔记本电脑关住了,这让身旁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他迈着修长的腿从楼梯快速的走了下去,惹得学生会的人纷纷朝落地窗外面看了过去。
“那不是林带雨吗?”
一个学生会的人弯着腰扒着窗户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
“林带雨怎么扒着叶沫沫,他不是讨厌叶沫沫吗?”
另一个人奇怪的挠了挠头,而坐在那里的苏云则是笑了笑,自从喜欢上叶沫沫后,他已经丧失了做为哥哥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