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沫沫在麻袋里蜷着腿,身体突然被放低,明显听到了外面的人声。
“白少爷,这就是你预定的酒店,这里有落地窗,从这里你能看到外面的海景,那里有美丽的沙滩。”
白星的助理走了过来,手中拎着一些行李箱,然后带着白星走到了房间内。
接着将行李箱放在了房间的行李柜里,又将房卡交给了白星。
而这时白星则将手中的箱子放在了地上,然后将笼子打开:“萨摩耶,不会死了吧?”
“……”
叶沫沫无奈的撇了撇嘴,口被黑胶带绑着,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
“小萨摩耶,小萨摩耶,我这就抱你出来。”
说着,白星用从手中拿出了一把光亮的匕首,弯着腰准备把麻袋割开。
“我这就用刀。”
里面的人紧张的动了动,害怕的往后挪了挪,头部摇了摇,表示出了排斥。
刀会划到我的!
妈妈呀。
“你怕刀?”
白星笑了笑,往麻袋的前面靠了靠,摸着那摇摇晃晃的头,慈爱的安慰着:“别怕,我刀法很准的。”
“……”
里面的人赶紧的又摇了摇头,抗拒的往后挪着,但是他却叹了口气。
将手放到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眉目间尽是温柔,从上摸到下,只是他在摸着中间的时候,神色有些奇怪。
这时,叶沫沫一下子羞红了脸,因为这人的手相当于在她的背部滑来滑去,很是痒痒的。
白星的手再次往麻袋里摸了摸,只是直到他的手触摸到了一根绳子后,动作停了下去。
麻袋的里面的绳子让他很是惊讶,于是他顺着绳子往两边再摸了摸,明显的摸到了绳子上的方块行的扣子。
很像一种东西……
但是他有点不敢相信,便往两边再摸了过去,竟然发现摸到了一团很是软乎乎的质感,并且有些热乎乎的。
麻袋里的人惊的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心里一直在呐喊着:“放开!放开!”
但是这让白星更加好奇了,不禁笑了笑:“难道是一只怀孕的萨摩耶?”
可是当他把刀子再次举起来的时候,从背部割开的时候,由于用力很大,结果割开了那条带子,露出了一片雪白的皮肤。
但是皮肤的中间却是一条脊骨,上面是人的脖子。
“人?”
白星吃惊的扔掉了手中的刀子,立刻将麻袋中的人拖了出来,当看到地上的人后,当即将她的胶带撕开了。
然后抱着他激动的摸了摸她的后背,本能的笑了出来:“我还以为是萨摩耶,没想到竟然是沫沫啊!”
“啊,你先松开你的手,好不好……”
被这么一摸着后背,那里连衣服都没有,光洁的皮肤暴露无疑,并且还将手放在了上面。
“不,我不会松手的,沫沫,我们又见面了。”
只见白星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而是高兴的抱着她站起来,然后在房间内转起了圈圈。
“啊——”
叶沫沫本身就被关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又被他举在头顶飞了起来,况且又穿着一身的连衣裙
但是这连衣裙已经从后面被割开了,只见那件粉色的连衣裙“啪”的一下子,从她身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而白星此刻也恰好的抬起了头,望着上面一丝不挂的人,直接看呆了。
尤其是看到她胸前的雪白,还有那s型的纤细腰肢后,整个人便将她放在了床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是引人犯罪,就是一个尤物。”
他一下子不受控制的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将旁边的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接着贴身爬在了她的胸前,贪婪的闻了闻,便闭上了眼睛。
“啊!色狼!”
叶沫沫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是这人根本不为所动,将两只手抱着她的腰。
“别动,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
就这样,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之后,叶沫沫一点也不敢动,只能认命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白星——”
喊了喊,但是这人还是死死的抱着她。
只听见他淡淡又慵懒的嗓音开口道:“真希望你是只萨摩耶,这样我就能好好的照顾你了。”
“白星——”
她现在真是觉得很是尴尬,尤其是两人的姿势,若是让顾楠知道,真是要杀人了。
“沫沫。”
这时,身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不情愿的从她身上起来,将被子盖在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上:“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去我行李箱里给你找件衣服。”
“嗯——”
叶沫沫将被子猛在自己头上,发出了细弱蚊声的声音后,便躲在了被子里。
想起刚才的情景,她真的想要掘地三尺。
但是现在人身在澳大利亚,掘地也不行啊!
于是只好认命的等着白星给自己找衣服。
“你穿我这件吧,这是一件古风的衣服,也比较中性化。”
白星找出了一件白色的白袍子衣服,接着拍了拍被子,但是里面的人迟迟未露头。
“你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我喜欢一件东西,是不会糟蹋的。”
听到这句话后,里面的人才缓缓的伸出了手,这才接过了白星送过来的衣服。
被子里面一动一动的,这让白星看的忍不住噗嗤一笑。
很快,叶沫沫穿着那件白色的袍子下了床,但是却发现袍子已经长的及地了,最重要的是袍子穿在她的身上很宽。
原本白星穿着很合身的领口到她这里就变得很是尴尬,仿佛是那种露肩且微微露胸的衣服。
“你还有没有其他衣服啊……”
穿着这件衣服就像是在披着床单的人可怜巴巴的看着白星,很是惹人怜爱。
“没有了。”
白星真诚的摇了摇头,并且摆了摆手。
最后拿出了刚才的那把刀,朝她直直的走了过去,神情有些严肃。
面对他的一步步逼近,叶沫沫扯了扯嘴角,指着自己道:“你不会要杀了我——”
不等这句话说完,只听“刺啦”一声,拿把刀将拖在地上连着袍子的部分割了去,剩下的袍子正好到她的膝盖上,大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