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川为孟予禾褪下衣服。
发着低烧，因为闷捂着，孟予禾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脸颊上泛着不明显的嫩粉。
像水蜜桃。
季淮川喉咙上下滚动两下，“我先调水温……你先在床上躺一下。”
“好。”
季淮川在浴室里放水。
水温有些偏高，但也是担心一会处理起来会需要很长时间，水会变凉。
脑袋不清楚的孟予禾，自已解着扣子，扣子太多了，还是季淮川的衬衫，只能脱了裤子。
晕乎乎的一个人就飘到了季淮川面前。
眼见他要倒下，季淮川一手捞住了孟予禾，手臂上的水染湿了衬衫。
“孟……孟主管，我易感期还没完全过去，你最好安分点。”
孟予禾一小只，被季淮川提溜着，“嗯？”
季淮川现在真不想看他了，再看就又忍不住了。
水调的差不多，把人放进水池子里。
“一会儿可能有点疼，忍忍好叭？”
孟予禾是怕疼的，“不要。”
侧身趴进季淮川怀里，放眼看过去，是两双白花花的细长腿。
……
“乖，阿禾，忍一点点就好。”
季淮川试探性地把手指往里放。
好在手指比较细长。
还能忍受。
但是指腹上一层薄茧又显得磨蹭。
“……难受。”
季淮川另一只手将人搂在怀里，手掌一上一下地拍着孟予禾的后背。
像是在安慰小孩。
“阿禾再忍一下，马上好！”
进一下停一会，显得很多余。
孟予禾越来越脱力，“好……好了吗？”
季淮川被热气闷了一头汗，汗珠顺着下颚线往下滑。
“快了快了！”
两根手指适应一会之后，季淮川决定加一根。
但很明显孟予禾受不了。
“疼……好疼……”
这把季淮川难住了，想要抽出来，孟予禾还是难受。
进退两难，一时两人都静止了。
孟予禾的气息有些乱也有些急。
季淮川给江枫眠拨过去了电话，“那个……老江，我弄不出来，阿禾一直喊疼，怎么办？”
江枫眠把资料摔到桌子上。
“你自已想想，三天，能活着都是好的，你别事了，手不行就用嘴！挂了！”
“……”
季淮川脑子在宕机，嘴？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又看看怀里难受的孟予禾，赌一把！
“阿禾，你扶着这个台子。”
孟予禾被“强迫”扶好，手上没有力气，一直想要往下滑。
“阿禾，腰抬起来。”
“阿禾，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阿禾，腿再张开一点。”
……
季淮川找好角度，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进度——0.5。
确定了，这个办法也不太行，用嘴吸不出来，总不能用吸管吧！
最后还是选择了用手，找好角度。
用了辅助，换了坐姿。
这次有点狠心，孟予禾眼眶红的扎心，但没办法，必须狠心。
“出来，不弄了，好难受！”
季淮川用力攥紧他的手腕，“再忍忍，阿禾，阿禾，坚持一下……”
…………
直到孟予禾晕过去，东西才清理的差不多。
浴缸里的水也不能用了。
混杂在一起的乳白色还有季淮川苦艾酒的信息素的味道。
换了一缸水，季淮川给孟予禾洗干净，放进了被窝里，自已也跟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