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晚饭放到桌上,手里还拿着一捆草药,“过来吃饭,吃完饭我帮你上药。”
“谢谢大当家。”长衡站在原地不动,看着空荡荡的桌面,后知后觉红了脸,“那个……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啊,屋里没有茶具啊。
他还说喝了水。
丢死人了。
不过,大当家应该没注意到吧。
长衡偷偷看大当家。
偷瞄第三次的时候,大当家开口:“先过来吃饭,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是说……”
大当家语气故意一顿,长衡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坐在大当家身旁,拿起碗筷吃饭。吃完饭,大当家不容长衡拒绝把人抱到床上。
长衡小幅度挣扎:“不用麻烦大当家,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大当家没说话,端着草药半跪在床旁边。
长衡见大当家执意,干脆又当起了死鱼,反正就是上个药而已,又不会发生什么。
大当家把碗放在地上,一只手攥着长衡的脚腕,一只手撸起他的裤腿,如他所料,麻绳留下的痕迹还在,踝骨上方又红又肿,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引人注日。
长衡的皮肤很白,踝骨也很好看,线条清晰,青色的血管蛰伏在上面,格外情|色。
大当家眸色一暗,呼吸有些紊乱。
纤细白嫩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长衡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见大当家迟迟不肯动作,下意识蜷起腿:“大当家,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觉得你的目光冒犯到我了。”
“……”
“你方才冒犯了我,我也冒犯过你。那我们算不算扯平了。”
大当家幽幽叹气:“不算。现在寨中上下都知道你是我夫人,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长衡瞪大眼睛,无比惊恐:“不行,我要进京赶考,当不了你夫人。”
“……”
“别动。”大当家攥紧长衡的脚腕,把草药抹在掌心,反复揉搓,确定有了温度后,才敢把掌心贴在长衡的脚踝。
长衡小声嘶了一声,大当家的掌心是温热的,他的脚踝可能是疼也可能是麻还可能是痒,无法描述的一种感觉。
大当家的动作忽然变轻了,小心翼翼帮他揉着。
清新的草香随着大当家的动作弥漫开来,散在空气里,竟也生出丝丝缕缕的暧昧。
长衡躺在床上,偷偷打量着大当家。
大当家长得很耐看,五官单拎出来看可能不怎么样,但是组合起来特别耐看,越看越有味道,越品越有魅力。
“帅吧,遇见这样的男人你赶紧从了吧!”小鬼火突然出现。
“……”
偷看被发现,长衡的脸红透了。
“另一只脚。”大当家突然开口。
长衡把另一只脚伸过去。
大当家帮他上药。
脚腕、手腕最后再到脸颊,草药明明是凉的,每到一处却十分灼热。烫得长衡不自觉抖了抖身体,白皙的皮肤也落了一层轻薄的绯红。
长衡闭着眼睛,不敢看放大的脸。
心想,上个药真的需要靠那么近么。
大当家几乎凑到他的脸上,他能清晰感受到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渐渐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长衡觉得自己喘不过气。
大当家说:“好了。”
长衡如获大赦:“谢谢大当家。”
大当家微微蹙眉:“你今晚住在我这儿。”
长衡说:“不用了,随便给我安排一处住着就行。”
大当家拿着空碗站起身,“寨小没那么多住处。”
长衡问:“那你住哪?”
大当家说:“和你住一起。”
长衡:“……”
小鬼火欢呼:“住一起!住一起!上床!上床!”
长衡都快哭了:“当家的,我真不能做你的夫人,我还要进京赶考呢。”
大当家笑笑,说:“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寨里有懂医术的人,可以帮你看看。”
长衡说:“没了没了。”
小鬼火激动:“有!你说啊!快说啊!快按照我教你的说啊!”
长衡:真的要说吗?
他能感觉到大当家在看他,似乎在打量他。
长衡一个扭头,差点被吓死了。
小鬼火变绿了,很可怕,像极了索命的冤魂。
长衡结结巴巴道:“有、有吧。我好像需要你的帮助。”
大当家愣了一瞬,放下碗重新靠近长衡,居高临下审视他:“什么帮助呢?”
锐利的鹰眸盯着长衡。
长衡感觉头皮发麻,半晌才弱弱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需要你的液体。”
他记得小鬼火是这样说的。
大当家没说话,眼底透露着一丝可以窥见的无奈。长衡捉摸不透大当家的想法,但,下一秒,他听见一声轻笑。
长衡以为有戏,瞬间躺直了身体,小声商量:“轻点,我怕疼。别撕我衣服了,这是我的新衣服。我已经毁了一件了,不想再毁第二件了。”
“其实我不是有心勾引你的,但是我没办法,我需要你的……不然我就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