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上一个好说?话吗?他能把通行令牌全都哄出来吧。
“怎么换你了?”长衡单手托腮,目光懒懒地落在丫鬟身上,漂亮的眼睛却?暗送秋波。
丫鬟低着头:“芝兰被调去伺候贵妃了,所以今后侯爷的三餐由我?来送。”
长衡轻轻一笑,气音化作风,掀起?旁人心中点?点?涟漪:“是吗?那你之前在谁身边伺候?”
“回侯爷,奴婢以前跟在皇上身边伺候。”
长衡若有所思:“哦,放下吧。”
丫鬟打开食盒将今日的晚膳一一布好。
不?知道?老皇帝发什么疯,今晚的菜竟然全是他爱吃的,长衡装作不?经意间将手伸出去,碰到小丫鬟的手。
吓得小丫鬟连跪下:“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侯爷饶恕。”
“我?是那种随便罚人的人嘛,”
只有那个老皇帝才是,长衡心说?,然后道?,“看你长得俊俏,在宫中伺候人多可惜啊,不?如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夫人如何?”
“奴婢、奴婢恐怕没有那个福气……”
“说?什么话,我?的夫人我?做主,我?说?你有你就有。”长衡走上前,把人扶起?来,“把头抬起?来。”
丫鬟抬起?头。
长衡轻声一笑:“长得可真?漂亮。”
长衡长手一伸,把人揽入怀中,坐回榻上,准备用膳。
丫鬟为长衡夹菜,伺候长衡用膳。
来这里三日,这是第一次吃饱了。
长衡心满意足,握住丫鬟的手轻轻揉搓,询问?道?:“来的路上可辛苦?藏书阁是宫内最偏的地方,来回要经历四五个宫门……”
“没关系的,皇上安排奴家住在不?远处,只需要每天在第一道?宫门前等着人来送膳就好。”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
长衡问?:“今夜你可留在我?这里?”
丫鬟说?:“侯爷若是不?嫌弃,奴婢愿意伺候侯爷。”
藏书阁上还有个小阁楼,阁楼里放着一张床,那是长衡的专用床。
长衡几乎每年都会被皇帝罚,来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长衡带着丫鬟进了自己的小阁楼,关上门,他便被一股大?力按在门上,嘶了一声:“小丫头劲儿那么大??”
丫鬟贴在长衡颈边,声音低沉,与方才判若两人:“哥哥,几日不?见我?好想你。才几日不?见,哥哥就认不?出我?了吗?今日若不?是我?来送膳,若是换做其他人,岂不?是让他人占了哥哥的便宜?”
是君灼的声音,他一点?也不?意外,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东西?的人不?多,一猜就知道?是谁了。
长衡抬手,撕下他脸上的脸皮面具:“每次见我?你都穿女子的衣服,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好?”
“哥哥喜欢。”君灼亲了亲长衡的耳垂。
他什么时候说?喜欢君灼穿女子的衣服了?
走神之际,他被君灼压在了床上。
小阁楼许久没住人,饶是有人常来打扫,还是会因天气有一股潮湿的气息。
长衡的嘴被君灼含住,舌抵着舌,呼吸缠着呼吸,阁楼的气息变得更加潮湿了。
阁楼没点?灯,长衡的眼睛在黑夜中格外明亮,含着水汽,看得君灼心神荡漾,忍不?住从长衡唇上离开,亲了亲长衡的眼皮。
长衡推开君灼,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紊乱:“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来见我?,就是为了上我??君灼你有病吗?”
君灼埋在长衡脖子里,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我?想哥哥,想的快要疯掉了。哥哥,我?真?的好想你。”
“嘶,你再咬我?一下试试?”长衡推了一下君灼,声音因方才的亲吻带着情欲的尾调,勾的人心痒痒,像小羽毛在心尖上拂来拂去。
君灼又咬了他一下,手不?老实的往他腰间滑,见他没有反抗,才大?胆解开了腰带。
床有点?小,有些难以接纳两个身形高?大?的人。君灼只好从床上下去,半跪在床边,将长衡的腿扛在自己肩膀上。
受了凉的某处一缩一缩的。
君灼笑了下,歪头亲了亲长衡的脚踝。
长衡腰部?悬空,拽着软枕堪堪保持住这种姿势,手腕上青筋浮现。
偏偏君灼不?肯放过他,像是要报仇似的,低声说?:“哥哥的腿真?漂亮。”
长衡暗骂一声,手腕颤抖心也跟着颤抖,险些脱力从床上掉下去。
无奈道?:“什么时候这么记仇了?”
君灼站起?身,不?疾不?徐脱掉自己的衣服:“这不?是记仇,这是真?心话。”
君灼扶着长衡的腰,让长衡更加贴近自己。
长衡闷哼一声,眼中的水汽聚集的更加多了,更加用力攥紧了的软枕。
不?知道?君灼吃什么长大?的,那玩意不?是正常人的标准,夸张的令人咂舌。
每次都让他难以适应。
等到他适应,呼吸得没那么急促,君灼才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