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再没人敢抢。
长衡被引导人领下台,换上更露骨的衣服,被送上顶层。
长衡躺在床上,忐忑不安的等着恩客,其实这个时候,他身下已经泛滥成灾,如果恩客再不来,他就忍不住自己动手了。
等啊等,秒针滴滴答答,不知转了多少?圈,房门终于被打开。
听见动静,长衡立马跪在床上,双膝相对,娇俏可?怜,狐耳抖了抖:“欢迎、欢迎主人。”
一年前的他会想?着利用这个机会逃跑,如今的他只会想?着如何讨好主人。
因为他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调|教品。
没有?自我?,只有性|爱。
“请主人享用。”
看?见主人的模样,长衡的心狠狠一颤,他很幸运,接待的不是大腹便便的客人。
这个人很帅。
帅到他在贫匮的词赋中找不到形容词形容。
这么帅的人也?会缺人陪吗?
长衡琢磨不懂,但?这个人花了两亿买下他,应该也?是和外面的人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
长衡伏身,腰往下塌,形成优美勾人的弧度。舌尖舔了下放在床上的鞭子,然后咬着鞭柄叼起来,像个狗一样衔着鞭子手脚并用爬向恩客。
恩客狠狠皱起眉头。
长衡将鞭子叼到恩客手心:“主人……”
恩客把鞭子扔到一边,将长衡从地上捞起来:“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以后也?不需要这些东西。”
长衡眼眸颤动,春水掀起波澜。
那他能为恩客做些什么呢?
“我?叫君灼,以后喊我?的名字。”
“好的,主人。”
长衡看?见君灼拧成麻花的眉毛,心知君灼不悦,立马改口?,“好的,君灼。”
君灼嗯了一声,然后他被君灼抱进了浴室,摘掉狐耳,拿掉狐尾,脱掉衣服。
长衡以为君灼要在浴室里做,便主动趴在洗手台上,露出浑圆的屁|股,等待君灼宠幸。
君灼的眉毛狠狠皱起,二话不说?把人捞起来扔进浴缸里。
热水包裹全身,长衡发出舒服的喟叹,意识到主人还?站在一边,主人还?没舒服,他怎么能舒服呢。
“主、君灼要在浴缸里做吗。”
“不做。没兴趣。洗好出来,然后跟我?走。”
作为合格的调|教品,长衡不会问去哪这种?扫兴的问题,乖巧点点头。
君灼出去了。
长衡泡在水里,被热气?蒸得?小脸通红,他想?,他真的好幸运,遇见这么好的客人。
洗完澡出来,长衡看?见床尾放着一套正经的休闲装,目光呆滞。
君灼正在抽烟,抬眸就看?见长衡呆愣的表情,饶有?兴趣问:“不喜欢吗?”
“没有?,主人送的我?都喜欢。”
“……”
君灼把剩下的半截烟撵灭,烦躁的啧了一声。
感觉到君灼心情不好,长衡没再说?话,乖乖穿好衣服,低着头站在一旁,拘谨的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客人好是好,就是有?些阴晴不定,长衡想?。
看?着长衡穿得?严严实实的,君灼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清了清嗓子:“走吧。”
长衡跟着君灼下了楼,俱乐部外面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应该就是客人的车了吧。
车上下来一个人,恭恭敬敬道:“老板。”
君灼丢下一句去龙骨华庭,然后带着长衡坐在后座。
龙骨是老板常住的地方,老板是有?洁癖的人,从不在外面乱来,没想?到第一次在外面乱来,竟是这种?色|情俱乐部,而且还?把人带回家。这个人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让洁身自好的老板带回家。
难道这个人是老板一直在找的人吗?
通过后视镜,长衡的目光和秘书的目光相撞。
这个人好奇怪,一直在偷看?自己,长衡想?。
车内很安静,安静到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要不是外面光影变换,长衡都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你?不问我?带你?去哪么?”君灼突然开口?。
“我?是主人的人,主人想?带我?去哪就带我?去哪。”
言外之意,我?没资格过问这些事情。
车内的光线有?些暗,君灼看?见长衡的眼睫在颤动,好看?,像蝴蝶的小翅膀。
看?着看?着就失了神。
那种?眼神。
长衡问:“主人想?在车里做吗?”
“……”
我?看?起来很像那老黄牛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勤奋耕耘。
秘书非常有?眼力劲的将车内隔板升起。
这下,本就不大的空间更加小了,呼吸在一来一回中变得?粘稠。
“我?不是这个意思,”君灼沉着脸道,“降下来。”
隔板降下,空气?才变得?没那么粘稠。
君灼解了领带,越想?越烦躁。
目光垂下来,视线里多出两条纤瘦的胳膊。
抬眼看?过去,与一双天真无?邪的目光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