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衡已经分不清是人在动,还?是船在动。眼尾散开?迷人的绯红,浑身上?下都是勾人的绯色。
君灼抱着?长衡, 靠在床头, 双手扶着?长衡的腰, 带着?长衡律动, 看似下位, 实则主动权都在他手中。
“有多爽?”他问, 眼里泛开?似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春风涤荡在心间, 掀起圈圈大小不一的涟漪。
头皮发麻,长衡形容不出来, 急得眼里颠簸的泪掉落到君灼的胸膛。
主动寻找君灼的唇,磕磕绊绊与其接吻。
到底是被调|教过的尤物, 吻技娴熟,让人欲罢不能, 沉醉其中。
喘气间, 长衡喃喃道?:“爽的,很爽。主人好棒。好喜欢主人。”
被子?因长衡的动作滑落, 落在腰上?,露出流畅的腰线,曲线优美,皮肤白?皙,引人无限遐想——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妖精。
听见长衡的话?,君灼无奈笑笑,眼里一半沉迷,一半清醒,翻身将长衡压在身下,亲吻长衡的锁骨,胸膛。
一路向下,雪白?的肌|肤开?遍梅色的花。
吻到最后,眼里那点清醒彻底被欲|望吞噬,君灼感觉自己?全身火热,有时长衡一个眼神都能把他点燃,他分不清有性|瘾的是自己?,还?是长衡。他只知道?在长衡的温柔乡里欲|罢|不|能。
他会?死?在长衡身上?。
他想。
师尊。
对不起。
他想。
……
长衡趴在君灼怀里休息,耳边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谢谢,主人赏赐雨露。”
君灼开?口,声音都是吃饱喝足后的餍足:“这话?不要再说,你喜欢,我也喜欢,这是你情我愿的事,这之间是平等的,不存在什么赏赐不赏赐的。你已经从俱乐部出来了?,是自由的,不需要再用那些规矩约束自己?。”
这些道?理,都是师尊教给他的。
如今反过来,他要教给师尊这些道?理。
曾以为晦涩难懂的道?理,原来经历一遍后,变得那么刻骨铭心。
——永世不忘
——永志不忘。
“我知道?,谢谢主人。”长衡垂眸,听着?越来越沉,越来越稳的心跳声,心也跟着?莫名的安下来。
君灼虚虚环着?长衡的腰,脑海回想起长衡在厕所中的画面,监视显示长衡是直接跑到厕所中的,说明长衡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什么宁愿躲在厕所,也不愿来找自己?呢?
“难受为什么不告诉我?”
长衡的手指在君灼的胸膛画圈圈,声音低低:“我以为主人不喜欢做|爱。”
君灼气极反笑,吐出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
哪里是不喜欢,是不敢。
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撩拨自己?的师尊。
不过,现在敢了?。
是师尊先撩拨他的。
师尊恢复记忆闻起来,他占理。
君灼心口泛起一丝甜蜜,其实师尊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比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爱多了?。
“主人,在生气吗?”君灼不说话?,长衡忐忑不安。
“没有。我喜欢,尤其喜欢和你,以后这种?事情,随时可以找我。”
长衡红着?脸,眼里还?有情|热过后的潮湿,直勾勾望着?君灼:“主人真好!我也喜欢和主人做|爱,喜欢和主人接吻。”
面对如此大胆直接的告白?,君灼红了?脸,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行了?。”
嘭,外面有东西炸开?。
长衡害怕的躲到君灼怀里,听着?外面欢呼的声音,他又觉得好奇,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询问君灼:“那是什么?”
湿漉漉的眼睛可爱极了?。
看得君灼心花怒放。
君灼拢着?被子?把人全部抱在怀里,说:“烟花,我带你去看。”
长衡说:“谢谢主人、君灼。”
长衡飞快穿好衣服,跟着?君灼去看烟花,谁知他们去的不巧,到甲板上?刚好放完最后一波烟花。
长衡只看见烟花坠落的过程,没有看见烟花绽放的过程。
他不理解人们在欢呼什么,明明那团花火在坠落,花火消失了?,为什么那群人还那么开心呢?这群人应该和俱乐部的富豪一样,都喜欢折磨人,喜欢凋零的事物。
常年被关小黑屋的他当然不知道?烟火有多美。
也不知道人们追求的是烟火绽放的那一瞬间,而不是坠落的那个瞬间。
娄澈趴在栏杆上?,看见君灼时有些意外:“哟,怎么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在房间里玩到天?亮呢。”
“滚。”看着漆黑的夜空,君灼道?,“烟花秀结束了??”
娄澈说:“那当然,不然你以为烟花和你一样金枪不倒吗?在游轮上?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有感觉?”
君灼掏手机。
娄澈十分警觉:“你掏手机干什么?”
君灼说:“我有合作要和娄爷爷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