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看了一眼,沈时安还是没到场,不过他现在到不到场都无所谓了,全场的聚焦都投在了路星河的身上。
她眼里蓄满了泪水,讲得娓娓动听,现场不少人都被她给打动了,路星河谈起以前和弟弟在一起的那些事,是真的很难过,“我弟弟从小就是个乖孩子,他不闹不吵,知道要给家里减轻负担,可是,自从他认识了沈时安之后,”
“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家,早上五点起床,就为了给沈时安带早餐,我很爱的弟弟,我好几次都给他说要他和沈时安断绝关系。”
“可是他偏偏说,沈时安是他唯一的朋友。”
现在矛头全部指向了沈时安,有些记者已经开口了,“路小姐,我支持你,这种人渣就该被告上法院。”
路星河朝他感激的笑笑,今天记者里有一部分是悸年买通的水军,所以不怕被尬场。
“这件事,我希望法院能给我一个好的结果,我希望我弟弟能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以一命抵一命,所以,沈时安必须上死刑。”
路星河的眼里透着浓浓的恨意,池可忍不住了,她娇小的身子,“唰”地站起来,脸气得红涨涨的,“你在说谎!时哥哥和我是一个初中的!路烨确实是跟着时哥哥!但是时哥哥并没有逼他!每次路烨给他带的早餐时哥哥都让他不要带了,可是路烨不像你!他知道知恩图报。”
“时哥哥,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他才不会杀人!更不是杀人犯!每次他们打架,路烨都会坐旁边看着!有人想伤害他,时哥哥都是第一个冲上去保护他的人!”
路星河勾起一抹冷笑,“小姑娘,你这是被猪油蒙了心啊,你喜欢他?为了帮他说话,都会说谎了?”
“你也说了,他初中喜欢打架,就是一个小混混,失控杀人,难道不常见么?”
池可被她堵得无话可说,眼泪挂在眼眶边,硬是使劲的摇头,“没有没有,时哥哥不是坏人,你们谁都不许诋毁时哥哥!”
悸年碎寒般的眼神看了一眼台上的路星河,面露不悦,他走到池可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别哭了,我相信你。”
你一哭,我就缴械投降。
隔得近的记者听到这句话,抓住机会追问,“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好像是站在你身边的人,他现在口口声声说相信这个小姑娘,所以你要怎么解释呢。”
路星河有片刻的慌乱,她看着悸年,眼里的星光碎了一地,原来,他也会为了自己心爱的小姑娘,而毁了她啊。
“呵,这个小姑娘口口声声说沈时安不是杀人犯,那就说明,她就是和沈时安一伙的,凭着自己那张狐媚的脸,勾住了悸年的魂,怎么?沈时安现在是越来越没种了么?居然让一个小姑娘来撑场面,他人呢?不敢来了吗?还是心虚呢?”
话音刚落,展厅门口传来一声醇厚低沉的声音,勾着点儿冷意,“别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