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走出警局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安宁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一切像是一场梦一样,除了那天带着她在郊外飞奔的男人。
安宁依旧记得那天晚上月落清辉,微风拂面,还有她的头靠上的温热触感。
那个人在她最危险的时刻出现,却又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他会是他吗?
正值下午下班的时候,车流像是潮水一样往远处延伸。在路上堵着可能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司机叔叔,要不绕一下路吧。”
出租车绕了一圈,停到医院门前。
安宁透过车窗,先向外偷偷瞄了两眼,才放心的下车。刚刚抓捕的时候她还去了现场,头发弄的乱糟糟的。
这些她都不知道。
安宁拿出手机,看来一眼文叔发给她的房间号,走到医院前台,嘴角漏出一丝笑容。
“安宁,你给我过来。”
安宁正准备问前台怎么交住院费,听见身后一声喊,笑着的脸僵住了,她慢慢转身。
“爸。”安宁皮笑肉不笑。
在医院护士站旁边站着一个男人。他身材很高,温文尔雅,带着金框眼镜,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听到前面一个女孩叫男人“爸”。护士站几个小护士都不置信的又看了一眼刚刚和她们交谈的男人,他那么年轻,没想到女儿就那么大了。
“安宁,怎么不在医院好好呆着,你又跑哪去了?”安华一脸微笑地走向安宁。
“没,没,我没去哪呀,我在这边溜达溜达,吃的有点太饱了。”安宁看着父亲斯文败类的脸,伸了伸懒腰,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
安华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不过很快,那种凝重被宠溺替代。安华伸手,揉了揉安宁的头发,对着他神秘地笑了笑。
安宁觉得他的笑很有深意。但具体是哪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
“走,赶紧去把你脚上的纱布换一下。我等你一个下午了,还推掉了几个会议,等你安排好,我要回公司了。”
安华把安宁领到病房就出去叫护士。
安宁趴在门口看了一两眼,准备开溜,门口就堵了一个人。
“安宁,”安华笑了笑,“听话。我给你带的吃的在桌子上放着,换完药早些回家,到家给我打电话。”
安宁只好乖乖地倚在床上,听到外边的脚步声,她闭上眼睛。脚步声越来越近,托盘在她身边的桌子上放下来。
绷带慢慢被拆掉,微凉的触感触到额头,药水渐渐浸入皮肤中,有些疼,安宁皱了皱眉头。
安宁感觉到护士的动作轻柔了些。然后,温柔地气息扑上额头。
她是怕她疼吗,安宁笑了笑:“谢谢姐姐。”
正在涂药的手一顿。
安宁还是闭着眼睛,听到小护士没有说话,她睁开眼睛。
“啊……”
女孩的声音在安静的医院里格外突兀。
几个护士闻声赶来,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
“你是谁?”安宁拽着被子往床脚缩着。
见那人没有说话,安宁又转向一边正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她的真护士:“他是谁?”
安宁突然想起刚刚安华那个神秘的笑。她指的人穿着白大衣,手里还拿着未涂完的酒精。
男人身材颀长,脚下蹬着一双皮鞋。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话,棕色的眸子弯弯的对着安宁笑。
安宁刚才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雕塑般的帅脸在她上方嘟着嘴巴,认真地看着她的额头。
安宁真庆幸那会儿她睁开了眼。
刚刚那股热带着薄荷香的气味是他在吹她的伤口?
安宁更加无措了。她等待着小护士地回答。
可是,那人看了一眼小护士,小护士就端着托盘出去了。安宁尴尬地直起身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我房间?”安宁看他也没什么恶意,他可能只是给她上个药。不过,一个陌生男人对着她吹气,她受不了。
虽然,这个男人长的文质彬彬的,温润如玉。
男人把手里的酒精放下,把手伸进兜里拿出手机。
手机上挂着一个透明的小吊坠,吊坠一晃一晃。安宁呆呆地看着那个吊坠,慢慢的视线模糊了。
(本文正在修改,影响大家阅读了,不好意思。我会尽快地给大家呈现一个好的感官效果,谢谢大家谅解,无限感激。)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