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调查户口啊,快点把户口本拿出来,让我看看你的户口上面写了什么东西。”
君白撇着嘴巴:“想得美你,凭什么给你看?去去去别在这里和我乱扯了。”
孟南勋粗鲁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君白身上:“明明怕冷你就不能多穿几件衣服吗?害得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要挨冷受冻,还是不是兄弟啊,一点都不仗义。”
君白把外套往里面拢了拢,然后毫不留恋地把外套扔给了孟南勋。
“给你给你才不要你的,又没有多冷,我才不像女孩子一样娇弱了嘞,看我是不是很仗义,毫不犹豫的就把衣服给还给你了。”
孟南勋并没有把君白扔过来的这外套给穿上,而是又扔给了君白。
“好好穿着吧,冷了还不穿衣服是想生病吗?”
君白把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露出了一个十分嫌弃的表情:“哇,你这衣服几天没洗了?怎么味道这么难闻?该不会是去年到今天都没洗了吧,大哥唉你快点自己闻闻。”
孟南勋把衣服拿过来也闻了闻,在还没有放到鼻尖时就已经开口了:“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没洗了,我就昨天才洗了,扔在洗衣机里的,怎么可能有味道。”
放到鼻尖后闻了闻,看着君白脸上得逞的笑也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君白,玩的挺开心嘛。”
君白毫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哈哈哈是的,玩的很开心。”
说着,君白把孟南勋拿着的衣服盖在了他头上:“行了行了,你快点穿上吧,你就穿一件短袖,你要不是不生病的话我跟你姓。”
孟南勋挑了挑眉头:“跟我姓?不用不生病跟我姓,什么时候才跟我姓都可以,现在想跟我姓也可以,需不需要拿着户口本去改?”
君白:“谁要跟你姓了,闭嘴吧你可就。”
两人就这么聊着,总算也是走到孟南勋的家,而那个外套到底还是披在了君白的身上。
孟南勋的手就那么按着衣服压在君白的肩膀上,想去掉也做不到。
不仅只是白天冷,晚上也依旧是冷,为了让孟南勋的手不在外面放在挨冻,所以君白也就只好让这外套待着了自己的肩膀上。
君白把放在口袋中钥匙拿了出来,开门。
“我说你怎么还一个人住着?难道你不感觉晚上很吓人吗?”
君白随手把灯打开,顺便吐槽着,孟南勋也在君白后面进来了。
“当然是一个人住着开心啊,虽然这到了晚上就连个鬼都没有,但这却是唯一一个合我心意的地方,所以自然会待在这,害怕?”
君白摇摇头:“害怕个鬼,我才不害怕,是怕你害怕,够兄弟吧?连黑这件事都给你考虑到了,你去哪找我这么知道照顾你的兄弟,跟你讲,除了我真的找不到了,所以就别想着让我改姓,也别想着调查我户口了,我肯定是会拦着你的。”
孟南勋在君白话中那“兄弟”二字时微微眯了眯眼睛。
“谁和你是兄弟了,能别这么自作多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