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时候没有伤口的伤一般都是最好处理的一种伤,因为没有伤口就代表着只可能是肿或者是疼,涂点药说不定就可以好了。
不过这也只是大多数时候,而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确定能够发生怎样的事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确定可能会发生怎样的意外。
人们绝对就是这整个世界上最卑微也是最可怜的那种人,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能够确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也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阻止得了那些自己并不想要看到的情况。
君白和孟南勋从校医室出来之后发现走廊里面还是站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则就是纪临深。
从现在这种情况看来的话,他应该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之所以站在这里肯定是有着一点目的的,但是目的是什么却并没有说出来,而且他也是什么字都没有说,就是在君白出来的时候将视线放在了君白身上。
君白也是看到了纪临深,并且也知道他是在看着自己,但是却并没有和他说什么话,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而视线在他身上也仅仅就落了,大概只有一秒钟的时间。
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了站在走廊里的那个人,毕竟每一个人应该都是会有这样的下意识行为吧,因为看到了一个没有想到的人,所以想要去看那么一眼。
看看这个人是谁,在看到之后也就会将自己的视线给收回来了,因为觉得自己好像是并不需要看一些什么了。
孟南勋倒是和纪临深打个招呼,而且语气中全部都是丝毫没有掩饰的得意,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所以会有着这样开心的心情。
“纪临深,好巧啊,走啊,一起回去上课。”
孟南勋从来都不会在意任何一个人的看法,也并不会去,因为任何一个人改变自己真实的那个自己,或许这就是最真实的那个他。
但这最真实的那个他也是有可能会改变的,因为君白。
如果君白要让他改变的话,那他肯定会丝毫不犹豫的就直接将自己的最真实的样貌给改变掉,因为只有君白才是自己最重要的,这些自己最真实的情况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随随便便就是可以抛弃得了的。
纪临深却依旧还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也同样是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好像就想着一直站在这里,然后什么地方都不去。
但是就算是正在这里的话,也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解决,刚才那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那些他不想听到的话已经是听到了,而且他也没有办法将那些话当做是没听到,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纪临深能够做到的事情其实真的也很多,但是现在这件事情绝对是他做不到的一件事情,而且对他来说也绝对是一件最困难的事情,可就算是再困难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够继续困难下去不是吗?
孟南勋也就是这么说了一句而已,其他的并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