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稚,你听着。这东西我让你学习,是因为它有足矣让你自保的能力和保护她人的实力。你到了初中你便会知道,那个女孩...是否会让你垂涎至此!”
老稚一看到小稚那种晃悠的状态就异常愤怒,想当初,自己仍是因为这个样子,他不敢去用言语表达出来。
他怕她拒绝,又怕她不拒绝。不是因为自尊心在作祟,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怂,就根本不敢,也因为是“内向”。
因为那个女孩,是他等了20年也会去等的女孩,也因为一句话,老稚记了20年。
“那你说说看那个女孩是谁?长啥样啊?”小稚一连串反问道。
“哼!等你到了初中你便会知晓了,她只会在那里出现,与你相见机会更是少之又少,但她一定会是你唯一喜欢的人,也注定是...”
余音未了,老稚却又收回了话语,毕竟自己是等了二十年,不是与她在一起二十年。
“跟你讲这些又有什么用,你只要现在按我的要求去练习,多年后,你就有保护她的能力了。”
“你为什么这么希望我去学?”
“我说过一次,不为惩恶扬善,不为匡扶正义,你只需做好你自己即可,保护你该保护的人,我是来填补我自己的遗憾的,我不会再让这些事重演,它也一定不会!”
“人活着,有时只为了一人而活...活得久了,看的也就多了。我可以不让你去做武道宗师,不让你拿那些所谓的冠军,但我只想要我的遗憾全部补齐。”
一说到这,老稚的眼里本该满眼星辰的,却一瞬间变成了一张脸,一张真真实实的笑脸。
牛奶皮肤,长发披肩,双眼皮,眼睛稍大,鼻尖挺,带牙套,瓜子脸,嘴角边有两颗痣,一颗在嘴角左侧,一颗在左侧脸颊。
“我能有什么遗憾?我生活的可好了...可好了,呜呜~”
小稚突然紧抱着老稚,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也似乎什么都懂。
一个孩子能承受的心理压力又有多少,他不过是一个本该快乐生活的小学生罢了,他也不能和别人比肩,比他惨的也确实大有人在。
那些农村孩子,早起贪黑干活,有时候因为一个人的嘲讽谩骂,就有可能会让这个孩子失去信心。
这个世界很恐怖,每天都会有人死去,可他们为何而死,又有谁会知道,不过是默默死去,默默被发现罢了。
“知音难寻,知己难觅;你不可能一瞬间就能遇到知音,也不可能一刹那就能望见大海的尽头。人类很渺小,可爱情很伟大,你是不懂,但不代表以后不会。”
“如果我现在就开始按你说的习武,那我大概多久能达到你那种程度?”
“你不用去遥望那对于你来说遥不可及的东西,如果你想要成就黑带一段,那你最快两年足矣,不过这些东西始终是荣誉罢了。”
下午放学时间...
老稚特地带小稚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练习,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
“先十分钟一组,做三组,休息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