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坏笑，莫名让简然有点暖。
“秦臻，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讨厌你那后妈吗？”
“胡说！我恨不得那女人有多远滚多远。”
“那你还帮她。”
事后，简然看过那晚网上流出来的视频和新闻，苏菲丑样被拍到董筱出力不少。
秦臻和董筱素来不合，这次却救秦臻与水深火热之中，为董筱博得一片好名声。
网上说的那方套词，里面没有秦臻的配合简然绝对不相信。
秦臻再次矢口否认，“谁帮她了。”掉头就走。
简然失笑看着他走远，身后传来男声，“人都走了还没看够？”
转头，靳付年走向她，一把将她捞到怀里。
“好的的醋味，也不知是谁打翻了醋坛子。”
“哎呦！”简然捂着脑门，瞪向他，“弹我脑门子不疼呀！”
“看你皮厚实着呢。”
“付年，看来真是你那……董筱。”简然将妈妈两字换成了董筱。
靳付年面色清淡如水，可她不知为何却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不管怎么样，这次还是要谢谢她。”
简然以为靳付年不会搭话，良久她听到了闷哼声：“嗯。”
……
学校的流言蜚语，苏家的名声一落千丈，苏菲终究受到了影响。
跟上学期曹佳一样退学，离开了校园。
曹校长叹息的站在阳台前目送苏家的车，直到远远的使出校门。
“这么好的苗子，可惜了！”
孔申琴作为高三一班班主任站在曹校长旁边，惋惜着。
苏家的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曹校长仍然伫立在原地。
“孔老师。”
孔申琴腰背挺直。
曹校长转身弯腰，“剩下的拜托您了。”
“校长，您这是……”孔申琴伸手将曹校长扶起。
“离高考还有一百天了，高三一班的孩子就指望您了。”
孔申琴点头，她深知自己身上肩头的担子有多重。
“曹校长，既然您说这话，那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靳付年虽然拿到了京大的保送书，但高考成绩还是要过一本线的。
高考处对象是大忌，而且靳付年他爸和高一九班简然她母亲，想必这事您也有所耳闻……”
何止耳闻，靳立华和年晓雅大婚那场闹剧，曹校长收到了请帖，只不过当时借口当天有学术研究推掉了。
“哎，他是个好苗子，之前，之前是我……的不对。”
岁数大了，做上了校长之位，有些时候明知道下错了决定，却不是那么好低头。
“孔老师对此有什么看法？”
靳付年单独找孔申琴的事，他是知道的，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金陵城，还没有谁敢摆在明面上跟靳氏靳立华过不去。
“我一个穷教书的，我能有什么看法。”孔申琴笑道：“倒是校长您，您觉得有几成把握？”
曹鹏笑笑，拍孔申琴肩膀。
半响过去，敲门声响起。
“进来。”
靳付年推门而入。
“孔老师，您找我？”
“坐。”
靳付年坐在对面沙发，不苟言笑。
“苏菲退学了，你有什么想法？”孔申琴开门见山，靳付年是个聪明人，点到这他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