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冷冷道:“我为什么要把我儿子交给你?”
吴国华生气地拍打着轮椅说:“全村都知道你儿子吴常是不祥之人,吴常一天不死,咱们清溪村就一天不得安宁!”
老爹直视着吴国华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觉得你一天不死,清溪村就一天不得安宁!”
老爹是个老实人,平时很少跟人吵架,也不会骂人,跟人红脸,但是今天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硬怼村支书吴国华,把吴国华气了个半死,估计他没有想到一向老实巴交的老爹,今日竟会如此硬气,他指着老爹,气得话结:“你……你……你……”
老爹冷酷地看着吴国华:“平日里我喊你一声‘四叔’,那是我给你面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再这样没事找事,别怪我不客气!”
很少爆粗口的老爹,对着吴国华就是一通国粹输出,老爹那一脸的寒霜证明他确实是动了杀念。
别惹老实人,老实人一旦被激怒,可怕程度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吴国华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可是村支书,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从来没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吴国华见到老爹态度强硬,于是就开始挑唆后面那些村民的情绪,他说:“吴常离开清溪村的一个多月,村子里一切太平,他这才刚刚回来两天,村子里就连死两个少年,你们说,吴常是不是不祥之人?是不是该死?”
后面那些村民立马跟着起哄:“杀了他!杀了这个不祥之人!还清溪村安宁!”
老爹冷哼道:“吴国华,你也一把年纪了,说话凭良心?李响和柳杰都是自杀身亡的,跟我家吴常有什么关系?照你这个说法,你家的老母猪死了,也要算在我儿子头上?”
李书记突然从后面走出来,满脸怒火,厉声呵斥道:“我儿子李响死的那天晚上,跟吴常接触过,听说还被吴常砍了两刀,我儿子的死肯定跟他有关系!”
哟!
钟正之前的担心还真的变成了现实,这个李书记居然真的把他儿子的死,怪罪在我的头上。
老爹扭头问我:“你跟李响干过架?”
我昂首挺胸,毫无畏惧地走到门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朗声说道:“我跟李响无冤无仇,还是同班同学,但他却要害我!
前天晚上,他们以罗霈霈过生的名义,把我骗到后山竹林,二十个人抄着各种家伙伏击我!
在这种情况下,出于自保,我确实打伤了李响,但这是他咎由自取,我难道不能还手吗?
再说,李响并不是被我砍死的,他是在自家卧室上吊自杀的,这和我跟他干架有什么关系?”
听闻我的讲述,老爹气得浑身发抖,他突然拔出插在背后的斧子,一斧子砍在门板上,吓得李书记他们作声不得。
老爹瞪红眼睛,指着李书记他们说道:“你们的儿子,伙同那么多人伏击我儿子,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居然恶人先告状!好,要算账是吧,今儿个我就跟你们好好算算,那晚伏击我儿子的有哪些人,全都给我站出来!”
看见老爹杀气凛然的样子,李书记明显变了脸色,他有些害怕地后退一步,支支吾吾地说:“现在我儿子死了,死无对证,所有话都是吴常一个人在说,谁能证明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能证明!”一个少女声音突然从人群后面传来。
众人纷纷侧目,就看见一个容貌较好,身材婀娜的少女走上前来。
我微微一挑眉头,罗霈霈?!
对于罗霈霈的出现,我是颇有些意外的,我看着罗霈霈,看她能够说出什么话来。
罗霈霈走到李书记和吴国华面前,面容冷酷地说:“我就是当事人,我可以证明,吴常说的都是真话!那晚的事,确实是李响不对!”
罗霈霈此言一出,全场都安静下来,李书记那张白白胖胖的脸颊,顿时涨得通红,脸面明显感觉挂不住了。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罗霈霈,我原本以为罗霈霈也是趁机来踩我一脚的,没有想到罗霈霈居然会站出来帮我说话,看来这女人多少还算有点良心。
罗霈霈说:“那天我过生日,李响听人说吴常回来了,就在那里说要教训吴常,还要把吴常的腿打断,让吴常不能去外面上大学。
于是他们几个就商量着,怎样把吴常骗出来。
我当时也是脑子发热,觉得有趣,就答应了他们的提议。
他们知道钟正跟吴常关系要好,就把钟正骗出来,抢走了钟正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以此做要挟,让钟正去给吴常传话,说我邀请吴常来参加我的生日晚宴。
晚上的时候,我们成功把吴常骗到了后山竹林,按照计划,李响带人提前埋伏在竹林里面,然后……然后我先出面,陷害吴常,说他占我便宜。
这时候,李响就会带人冲出来,给吴常冠以流氓罪名,然后名正言顺的对吴常进行毒打。
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李响他们的预料,吴常奋力反抗,还反过来把李响给打趴下了。
从头到尾,这件事情都是李响的错,李响挨的那两刀,都是他咎由自取!”
说到这里,罗霈霈转身面对我,突然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这两天我都在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我也做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亲口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有了罗霈霈亲自出面指证,李书记登时偃旗息鼓,连个臭屁都不敢放。
后面跟来的那些村民,也没有了刚才的精气神,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今天师出无名。
老爹冷眼看着李书记:“李书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书记脸上挂不住了,用力跺了跺脚,推开人群走掉了。
老爹又把目光投向吴国华:“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李书记这个靠山都走了,吴国华自己在这里待着也没有意思,他愤岔岔地挥了挥手,冲那些村民喊道:“我们走!”
喜欢走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