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我把吕静放在床上。
两个女助理忙前忙后,一会儿帮吕静擦脸,一会儿给吕静喂水,折腾半晌,终于把吕静给折腾醒了。
近距离观察吕静,我发现她长得确实很漂亮,360度无死角,难怪一出道就被封为四小花旦之一。
实话讲,现实中的吕静,其实比电视上还要养眼。
吕静现在差不多也有三十岁了,但是保养的非常好,肌肤看上去吹弹可破,雪白细嫩,就跟少女的身体特征差不多,完全没有半点衰老的迹象,照这样发展下去,吕静以后必定也是一个“不老女神”。
“你……你是什么人?”吕静醒了,睁开眼睛看见我站在床边,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下意识双手捂着胸口,以防走光。
吕静不做这个捂胸的动作,其实我都没去注意过她的胸,这个动作把我搞得好像流氓似的。
幸好小月第一时间站出来帮我解释道:“吕姐,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什么救命恩人?”吕静一脸迷惘的问。
我们几个互相对视了一眼,怎么回事,吕静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啊!
“吕姐,你知道刚才自己去了哪里吗?”短发女助理小蕾试探着问。
吕静皱眉道:“去了哪里?我不是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吗?”
吕静此话一出,小月和小蕾都是一脸惊讶,吕静居然以为自己一直待在房间里面,看来她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真的是一无所知。
那么,吕静既然不是自己去的天台,刚才又是怎么会走去天台的呢?难道她被一种神秘力量驱使着吗?
小蕾抿了抿嘴:“吕姐,你刚才没有在房间里!”
“什么意思?我没有在房间里,我在哪里?”吕静满脸疑惑的问。
小蕾指了指头顶上,深吸一口凉气,对吕静说:“吕姐,你刚才独自一人去了楼顶天台!”
“去了天台?”吕静大为惊讶,一脸不解的问:“大晚上的,我去天台做什么?”
小月嗫嚅道:“你跟我说你去天台吹吹风,结果……你是去天台跳楼!”
小月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一片死寂。
吕静的脸色唰地就白了,她的娇躯因恐惧而微微战栗,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你说什么……我……我去天台跳楼?!”
显然,吕静都被自己的行为吓坏了。
但关键问题是,吕静居然不知道自己刚刚做过什么。
小蕾在旁边肯定的点点头:“是的,吕姐,你刚才去了天台,要跳楼自杀!我们怎么拉你都拉不住,你的力气奇大无比!后来还是这两位神仙救了你的命!”
小蕾和小月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所以一口一个“神仙”,叫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吕静抬头看着我,我连忙自我介绍道:“吕静,你好,我叫吴常!这位是我女朋友,上官青青!呃,这个是我妹妹,阿清!”
“小月,你跟吕姐详细讲讲刚才的事情吧!”我对小月说。
小月嗯了一声,就把刚才在天台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跟吕静讲了一遍,吕静听完,满脸的不可思议,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小蕾递给吕静一杯水,吕静的双手都在颤抖,刚刚接过水杯,水杯便从她的手里掉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杯子碎裂的声音仿佛一下子刺激了吕静,吕静突然双手抱头,五官扭曲,嘴里失心疯般的喃喃自语:“她来了!她又来了!肯定是她!肯定是她!她想杀了我!她想杀了我!”
她?!
我们面面相觑,吕静口中的“她”,说的是谁?
听吕静话语的意思,这个“她”一直缠着吕静,并且要害吕静性命。
吕静现在的模样,就像一个癫狂的精神病人,两个女助理看见这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给上官青青使了个眼色,上官青青上前一步,双手齐出,左右太阳穴同时给吕静来上一针,吕静立马安静下来。
我拉过一张椅子,在吕静对面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喊了她两声:“吕姐!吕姐!能听见我说话吗?”
吕静打了个激灵,仿佛如梦初醒,面色惨白的点了点头。
“吕姐,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事情?你刚才口中的她是谁?你为什么说她要害你?”我盯着吕静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
吕静咬着嘴唇,双手不停地抠着手指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明显是有复杂的心事。
半晌,吕静终于抬起头,问我道:“你们是不是很懂行?我要是说出我的故事,你们能不能帮到我?”
我微微颔首道:“你只有先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才能对症下药,要不然,我们从何帮起?”
吕静沉吟片刻道:“我最近……好像中邪了!”
“中邪?!”我微微一挑眉头,对于吕静的这个回答,我并不是很惊讶,因为刚才在天台的时候,我从吕静的眼睛里面已经看见了妖异的黑气,那肯定是中邪的一个特征。再加上吕静今晚的怪异举止,以及她记不清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她就是被邪祟缠上了,我现在问她,只不过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
“中邪?”两个女助理都很震惊。
吕静说:“其实我骗了你们,我这次来泰国,并不是给家人祈福,我是想找个高人,替我驱邪!”
“吕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小蕾问。
“是呀!”小月附和道:“你应该早点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想办法啊!”
吕静叹了口气,满脸无奈:“我是公众人物,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一说出来,那些报刊杂志又要乱写了,外面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这会对我的声誉造成毁灭性打击!”
“帮我倒杯水吧!”吕静对小月说。
小月起身给吕静端来一杯水,吕静咕咚咚喝下一大口,然后摩挲着水杯,缓缓打开了话匣子:“这件事情缠着我有点久了,差不多有一两年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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