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欧冶子当年炼制出来的宝剑吗?看上去也平平无奇嘛!”
古小月伸手弹了弹胜邪剑的剑身,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
欧震子一把夺过胜邪剑,不服气地说:“怎么?瞧不起我们欧家祖师爷的手艺吗?你睁大眼睛瞧好了,我让你长长见识!”
欧震子随手一挥,一道剑气飞旋而出,掠过了公园的树林。
树林里一片死寂,一点反应都没有。
古小月呵呵笑道:“不过如此嘛……”
古小月一句话还未说完,他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只见一棵松树的树干,斜着就断了,哗啦啦倒下来,压倒了一片树木。
“我去!”
古小月挥挥手,驱散扬起的烟尘。
欧震子得意洋洋地说:“看见没有,什么叫神兵,这就叫神兵!”
“叫你个大头鬼!”
李菲走上来,一巴掌呼在欧震子的脑袋上,生气地问:“两个白痴!谁让你们在公园里面试剑的?万一伤到人怎么办?”
“菲姐,大晚上的,天又冷,公园里没人!”欧震子捂着脑袋说。
李菲瞪了欧震子一眼:“你还有理了?就算没人,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故意损坏公共实施,这笔钱在你奖金里面扣!”
“啊?还真有奖金呀?”欧震子听说有“奖金”,眼睛都亮了起来。
“对啊!老大特意交代的!”李菲说。
“那我们也有吧?”古小月把脑袋凑了过去,笑眯眯地问。
李菲瞟了古小月一眼:“刚才破坏公共实施你也有份,跟着欧震子一起扣钱吧!”
“哎,不是!”古小月一脸委屈:“我就是看看,看看也有错吗?欧震子才是主犯呢,你应该多扣他一点……”
欧震子伸手去捂古小月的嘴巴:“闭嘴!你咋就那么损呢?”
我摇了摇头,拉着松山露往回走:“走吧,别理那两个傻帽!”
李菲扬了扬下巴:“大家上车,我看你们都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出发去下一站,栖霞寺!”
欧震子嘟囔道:“什么叫大家都累了,明明只有我和吴哥下去了,你们累啥呢?”
“欧震子,如果你再敢在背后叽叽歪歪,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李菲回头瞪了欧震子一眼,吓得欧震子立刻闭上嘴巴。
李菲发动汽车,带着我们回到六扇门总部。
“这把就是胜邪剑?”
总部办公室里,拓拔孤缓缓抚摸着剑身。
胜邪剑的造型比较特殊,是一把短剑,只有三寸来长。
拓拔孤一边打量着胜邪剑,一边说道:“欧冶子所铸五把神剑,各有特点,湛卢为钝剑,剑身无锋,杀敌全靠剑身里面的浩然剑气;纯钧为佩剑,为君王剑客等追捧;而巨阙则是一把巨剑,据说剑身有百斤之重,光是能把剑举起来都费劲;胜邪为残剑,每铸一寸,邪长三分,故只铸半截,却已邪气凛然;而真正的短剑则是鱼肠剑,可藏于袖中,只有匕首般大小!”
说到这里,拓拔孤起身把胜邪剑放入柜子里面。
只见拓拔孤结了个法印,在柜子上比划了几下,橱柜里面突然泛起光亮,定睛一看,竟然生出了一个小小的法阵。
而那把胜邪剑,就正好在法阵中间。
我好奇地问:“大长老,你这是做什么呢?”
拓拔孤转过身来,微笑着解释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胜邪剑邪气凛然,而且现在又解除了封印,邪气更甚,为了避免它横生事端,所以我把它暂时放在法阵里面!”
难怪胜邪剑那么威力,原来此剑邪气凛然呀。
欧震子心有余悸地说:“之前这把剑插在江猪的脑袋上,我还以为这把剑是专门用来斩邪的,没想到它本身就是一把邪剑,难道我刚才握着它的时候,就有一种想要嗜血的冲动!”
“这趟任务你们完成的非常顺利,也非常完美,迎来了一个开门红,祝贺你们,希望你们再接再励,一鼓作气将五把神剑全部带回来!”拓拔孤说。
“是!”李菲朗声说道:“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将利剑行动进行到底!”
我们从办公室出来,李菲说:“时间不等人,我现在立马订票,明早就赶往栖霞市!”
“哎,可不可以迟一点走?”欧震子问。
“你又要做什么?”李菲抱着胳膊问。
欧震子咬了咬嘴唇,涩声说道:“我想在离开京城之前,去看望一下我爷爷,你们把他葬了以后,我还没有去看过他,甚至都不知道他葬在哪里……”
李菲柳眉微微一挑:“咱们又不是不回京城了,搞得就跟再也不回来了一样!哎,你别哭啊,我也没说不要你去啊,真是怕了你了,我买明晚的火车票好了!”
欧震子本来两眼通红,哭丧着脸,听见李菲这样说,立马高兴地说:“谢谢菲姐!”
李菲摆摆手:“去去去,回屋休息去吧,少给我来这套!”
第二天清晨,我们早早起了床,因为今天要去拜祭乔三爷。
坐上车,欧震子就对李菲说:“菲姐,咱们先去丧葬用品店,买些香蜡纸钱……这……”
不等欧震子把话说完,李菲已经从副驾驶拎出一个口袋,递到欧震子面前。
欧震子顿时就愣住了,因为口袋里面,装满了香蜡纸钱。
李菲一脸冷酷地说:“大冷天的晚上,跑了十几里地才买回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笑容。
李菲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最冷酷的话,但是却干着最善良的事情。
没想到我们昨夜睡了以后,李菲还大半夜跑出去给欧震子买香蜡纸钱,这样的冰美人,谁能不爱呢?
欧震子非常感动:“菲姐,谢谢你!”
“拿稳了!”李菲松开手,把装着香蜡纸钱的口袋往欧震子手上一扔,转身发动了汽车。
欧震子看着后视镜里面的李菲问:“菲姐,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滚!”李菲冷酷地扶了扶墨镜,一脚踩下油门。
喜欢走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