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顾欣告诉你的嘛？”
因为自己喜欢顾旭恩的事情她只有告诉过顾欣一个人，那意思就说除了她和顾欣俩个人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所以糖沐瑶现在能想到是第一个人选就是顾欣了。
“不是。”顾旭恩很淡然的回答了句，几秒后接着说：“是你自己，你自己告诉我的。”
说完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害羞，顾旭恩的耳根有一点点变红。
糖沐瑶：！！⊙﹏⊙？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啦，我记得明明没有啊。”糖沐瑶满眼的疑惑。
“唔……在你生日那天晚上喝醉酒之后。”
“啊？我居然还说了这个……我自己都不记得了。”糖沐瑶低下头努力回想，却发现自己确实是想不起来有这回事的。
“没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哈哈。”
说实话，顾旭恩是真的很想扯开这个话题的，因为他感觉，要是再顺着这个话题下去的话，后果会有些……
“啊？可是……”糖沐瑶本来是有些期待顾旭恩接下来的回答的，但没想到，他好像有点想扯开话题。
“嗯？你不吃早餐，等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可是我不想当做没发生呀……”糖沐瑶看着顾旭恩有些躲闪的眼神，继续鼓起勇气说：“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跟你表白，顾老师，你给我个答案吧，好不好？”
顾旭恩盯着桌上的油条，一时间没有说话。
糖沐瑶也没有说话，她的手不停的抠着另一只手的指甲，看的出来，她现在很紧张。
顾旭恩其实刚刚想转移话题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她们俩的关系发生太大的改变，虽然说变化是一定会有的，毕竟坦白了，但他真的是想把那个变化减少到最小。
可是没想到，糖沐瑶还会继续追问。
他仿佛也做了一个很大的心理挣扎，最后对上糖沐瑶的眼睛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里，带着歉疚，也十分的认真。
他是真的做不到再喜欢上另外一个女生，就算……
糖沐瑶长得有些像她。
要是真的把糖沐瑶当成了许诺来喜欢的话，对她也是一种伤害吧？
毕竟谁也都不想当一个替代品，而且是自己喜欢的人的替代品。
被喜欢的人当成替代品，那会是一种多么难受的感觉呀？
所以他不想骗她也不想骗自己。
“顾老师……”
“嗯？”
“我……你，不喜欢我嘛？”糖沐瑶觉得鼻子有点酸，心里有点难受，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孩子表白，而且是她觉得自己喜欢的男生。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
顾旭恩看着她这幅很难过的样子，真的感觉有些于心不忍。
但他还是做不到欺骗她。
喜欢的人不喜欢，那可能还能遇到下一个更好更喜欢的，但一个人的心被伤的彻底之后，那就真的很难再去接受其他了。
“那好吧，对不起顾老师，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