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瞥他一眼，“无聊。”
“开玩笑而已。”
崇垣耸肩，转身上楼，“疯子的话，随便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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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垣把凯斯现在的地址给了她。
隔天，姜明月换了一身衣服，还没出通道，听到门口的人说：“偷偷跟你们说件事，垣哥昨晚带男人回来过夜了。”
“真的假的？我说垣哥为什么不谈女朋友，原来……”
“你们对我的事很感兴趣？”
崇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姜明月身后，帮她把通道的门给推开。
一推开，门口八卦的三人面面相觑，把所有当场尴尬，通通化成喊了一声：“垣哥好——”
崇垣：“……”
姜明月皮笑肉不笑的说一句：“你兄弟对你还挺关心。”
崇垣伸手扯低姜明月的帽檐，警告她：“你听懂了，就别乱说话。”
姜明月：“……”随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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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君茶手里直接把凯斯接出来这事，姜明月没跟他提前打过招呼。这不是什么一劳永逸之计。
除非，蔚羽愿意跟他们站在同一边。
让崇垣去接凯斯，姜明月也没有抱很大希望。凯斯愿不愿意走，还是他自己的选择。
“姐。”
见姜明月出现在病房门口，凯斯咬着苹果朝她招手笑了一下，张嘴就能叭叭，“你打算带弟弟去哪啊？包吃包住，包全球旅游吗？”
“……”
姜明月白眼都快给他翻出来。
只要不把弟弟的嘴堵上，无论怎样，都能贫嘴。
花式贫嘴。
看见姜明月身后的崇垣，凯斯的脸倒是黑了两秒，直到崇垣止步于病房之外，合上门。
“你……”
姜明月坐到凯斯床边的椅子上，“你真的愿意留蔚羽一个人在那边吗？”
凯斯湛蓝的眼瞳里有一瞬间的微顿，随即把苹果咬得咯吱作响，轻松的说：“不愿意啊，可是她又不要跟我走。”
“那你……”
“直接抢人啊？”
凯斯一口咬到涩的苹果渣，呸出一口，“姐，我不敢，我又打不过她。”
“……”
姜明月低眸的时候，凯斯嚼着苹果，出声说：“姐，你没必要被我和蔚羽拖累，这样君茶手里就没你的把柄了。虽然我感觉，我说的是句废话……毕竟姜姐姐怎么可能不管我嘛！”
“你知道你还皮。”
姜明月就知道凯斯成天到晚没个正形。
像蔚羽这么一本正经的人，愿意跟他走就怪了。
凯斯凯斯笑眯眯的说：“姐，她不愿意跟我走，就说明我们两个人不是一路人，谁也别勉强谁。”
姜明月问他：“你是不是跟蔚羽吵架了？”
“吵架？像吗？”
凯斯指了指自己，“我表现得难道不像是个失恋的？”
失、恋、你、妈。
姜明月掐他胳膊一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疼疼疼——”
凯斯倒吸一口冷气，把苹果从嘴里拿出来，谴责她，“小爷我这胳膊，是折了，不是截肢了，有知觉的，ok？”
姜明月：“……”滚吧。
她还不了解凯斯？
在外面就光顾着怎么装帅了。
“没事啊。不就失恋吗？你看弟弟我失恋，可比姜姐姐你洒脱多了。”凯斯笑嘻嘻地继续啃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