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仙女！出来打水啊？”
魏飞舟站着无聊，视线四瞟，一听见走廊里话题谈论的对象变成蔚羽，立刻用手肘碰了下凯斯。
“我开学的那话说得果然不错，这腿可以玩年啊——”
魏飞舟的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被人一巴掌拍下去，他差点脑门就直接往地上磕了。
凯斯冷笑一声，“看来我开学说的那话，你忘了。”
魏飞舟：“……没忘。哪敢。”
他还想要眼睛。
凯斯扯着唇角，面朝着操场的方向，视线却一直等少女的背影重新匿进教室里，才移回来。
还是大课间。
操场上一群人，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聚围在一起，吵闹声近乎轰吵到整个教学楼。
“什么情况？”
魏飞舟也不乖乖站着了。
趴到走廊上探头往下面看。
远远地能看见一群人里，围着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浑身简单装束却穿得很利落的女生，疯狂要签名和不顾校纪直接掏出手机要合影。
“卧槽——”
“哥，姜姜哎！我女神！操，神了——”
“姜姜她一个人来我们学校干嘛？”
“学校那群老头儿还能请得到她？”
魏飞舟连头都舍不得转，叽里呱啦地就是一通说。
凯斯慢悠悠地叹一口气，他靠在墙边揣着兜，“江老师叫的。”
“你说老妖婆？”
魏飞舟被他逗笑了，摆手，“怎么可能啊！老妖婆叫她来干嘛啊——”
没过两秒。
魏飞舟打趣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转身几乎是瞬移到凯斯面前，震惊地握住他的肩膀：“哥、哥哥——你说老妖婆叫她来的？”
“昂~”
魏飞舟哆哆嗦嗦：“……你妈？”
凯斯一脚把人踹出去，“我姐。”
魏飞舟：“……”我想，我需要一个呼吸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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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穿着蓝白色校服的两个大男孩站在墙边。一个贴着墙，有些漫不经心的垂着眼；一个抬头挺胸，双眼放光的看着面前秀挺的身影，能听到她用很甜，很温柔的声音说：
“他家里只有我这么一个姐姐，我会好好管教他的。这次麻烦江老师了。”
“姜小姐客气了，这些都是我们老师该做的。”
江秀面朝罚站的两个人，和颜悦色的说：“这次的事情就这么处理了，你们回去好好上课，别再给老师，还有你们家长添麻烦了。知道了吗？”
最后微扬的声音，暗含警告。
魏飞舟连连点头：“知道了，江老师，我们下次肯定不犯。”
江秀冷笑一声，也没再揭穿他的谎言，“行了，都回去上课吧。”
“得嘞！”
魏飞舟拉着凯斯，如蒙大赦地逃离办公室。
一出门，魏飞舟就频频往后望，“哥，你怎么这么不讲义气，你怎么不早说我姜姜女神是你姐姐？这样……”
“怎样？”
凯斯单手一揣裤袋，直接拎住魏飞舟的后衣领，“没听见江老师说，回去上课？”
魏飞舟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恋恋不舍地看着办公室门口，“哥，你先放手，我还没跟我姜姜女神介绍我自己，也没要签名，没合影呢……”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