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听到这话,阮林美猛地抬头,看向楚依柔。
这楚依柔再一次提醒她绣花鞋,到底意欲何为呢?
“绣花鞋?”楚大海一愣,“好像我刚才也听到了,阿美,到底什么绣花鞋啊?”
阮林美面上尴尬,但又不能说出实情,“我也不知道,就迷迷糊糊地看向一双绣花鞋,可能我是真得中邪了。”
中邪?
楚大海皱眉,“现在京城里面破除封建迷信,咱们家可不好传出去这样的话啊。不过,你放心,我私下里找人来家里看看。”
“嗯!”阮林美点了点头,“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楚依莲,楚国强还想留下来,但都被阮林美赶走了。
因为她的女儿和儿子不走,那个楚依柔也不走。
一看到楚依柔的面容,阮林美就会想起镜子中的那个蒋淑涵的身影,心里毛毛的,脊背发凉。
见母亲如此,楚依莲,楚国强这才准备离开。
楚依柔走在最后,临出门的时候,还转头看了看阮林美。
阮林美不经意地抬头,看到楚依柔的眼神,像是有了幻觉一样,吓得瑟缩一下,躲在了楚大海的身后。
等到楚依柔出去了,阮林美才意识到刚才的举动多么不可思议。
难道是因为楚依柔长得跟蒋淑涵太像,以至于她现在看到楚依柔,也会想到蒋淑涵?
没想到楚依柔出现,不仅仅让宝贝女儿的婚事出了意外,居然还让她频频想起蒋淑涵!
这可不是一个好事情啊!
楚大海虽然说会叫人来家里看看,但阮林美不相信楚大海,毕竟楚大海担心影响仕途,一定不会找有名的风水大师过来帮忙,悄悄找来的人,一定没啥真本事。
等到孩子们都走了,楚大海看向阮林美,然后严肃问道:“其实刚才我不仅仅听到了绣花鞋,我还听到了蒋淑涵的名字,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阮林美听到楚大海的话,也是一愣。
“你······这······哎······”阮林美表情纠结,内心活动却异常丰富,几个感叹词的功夫已经想到了说辞,“这两天忙来忙去太累了,而且我总觉得愧对蒋姐姐,幸好依柔找回来了,我也能给天上的蒋姐姐一个交代了。”
听到这话,楚大海一愣,“哎,当年的事情,我对不起她!”
“大海,当年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呢?”阮林美轻轻地趴在楚大海的肩膀上,“是我太爱你了,才会情不自禁······再说了,当年我只想默默离开,只是没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要怪······也要怪我······你没有错······”
楚大海伸手轻轻拥抱阮林美,叹息一声,“如果当年不是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度过那一段最为黑暗的岁月,我估计早就萎靡不振了。幸好,依柔已经找回来了,淑涵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你也不要想太多,淑涵不会怪你的······”
呵呵,在天之灵?
如果蒋淑涵真有在天之灵的话,或许早就过来找她索命了。
毕竟当年的事情,都是她做得局!
楚依柔的失踪和蒋淑涵的死亡,都跟她有直接的关系。
这也是她看到那说绣花鞋这么惊恐,失态的原因之一。
有了楚大海的陪伴,阮林美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比不安稳。
不过,阮林美掩饰地很好!
楚依柔回到卧室,心情舒畅,她可以完全确定了。
“蛋蛋,已经可以确定是阮林美对我母亲下手了。”楚依柔轻笑说道,“接下来,我要行动了,没有我的要求,你不要插手。”
萌蛋蛋在床上跳了跳,“好,都听娘亲的。”
“蛋蛋,你觉得阮林美明天会去哪呢?”楚依柔问道,侧着身子,看着在床上跳来跳去的萌蛋蛋。
萌蛋蛋想了想,“我觉得她应该会去祖母的墓地,查看绣花鞋还在不在?”
“呵呵,应该是。”楚依柔点了点头,“那咱们明天跟着。”
商量好之后,母子二人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原本打算带着楚依柔去阮家的阮林美,以身体不适,需要看医生,不去了。
于是让楚依莲带着楚依柔出去逛逛。
“不用了,依莲,阮阿姨不舒服,我们陪着她去医院吧。”楚依柔假装不想出去,在表面上,继母生病了,她这个继女当然也要表达一下“孝心”啊!
楚依莲十分担心母亲,可想起母亲的话,让她务必带着楚依柔出去玩,所以硬着头皮,强颜欢笑,“我妈没事的,大姐,咱们出去逛逛吧。”
或许母亲有其他事情支开楚依柔,楚依莲自我安慰。
见楚依莲如此,楚依柔也不拒绝了。
楚依莲心不在焉地带着楚依莲逛街,买了很多东西。
刚才中央大厦里面出来,就看到一辆车里坐着阮林美,楚依柔指着那辆远去的车,“依莲,阮阿姨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会又去东城了啊?”
楚依莲一愣,也看到那辆车,是母亲的车。
“可能我妈有事吧。”楚依莲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大姐,我妈继续逛······”
今天她带着母亲给的钱,就是想给楚依柔买好东西,而且找熟人多的地方去逛,如此一来,不久之后,京城里就会传出来母亲对继女如亲女的好消息。
楚依柔看着阮林美汽车消失地背影,嘴角上翘。
早上已经送出去消息了,或许纪安国现在已经跟在阮林美的车子后面了。
因为走不开,楚依柔这才提前告诉纪安国,让纪安国去跟踪阮林美。
且说纪安国开车,陈鹏程坐在副驾驶上,百无聊赖地问道:“老大,你一大早就带我在这边转悠,到底在等什么人啊?哎,我看到楚依柔,怪不得了······”
纪安国也看到了楚依柔,虽然他想下去跟楚依柔说话,陪她逛逛街,给她买东西,但他身上有楚依柔交代的任务,所以只得“狠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