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又从身上掏出一千元,对她说,一百元脱一件衣服。他想让她出丑。梁小宽在一旁助威,大叫,脱呀!脱!她放荡地笑着,扭动了几下身体,说,你们一定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本小姐今天就让你们大开眼界吧!边说边动手解衣服。
她上身穿一件低胸透明的紧身衫,在客人和陪酒小姐的一片嘘声中,她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剩下黑色乳罩,随手拿去了一张一百元。接着,她将手放在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慢慢将下身的超短裙一点点掀起,场上的嘘声震耳欲聋。
她非常懂得男人的心理,她将裙子猛然一掀,又放下来,惹得梁小宽眼睛都突了出来。他更恨她了,这种女人简直是不知羞耻!
她朝他微笑着,她的双手放在身后,突然,超短裙快速地滑下地面,在场上的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用一只脚将掉在脚面上的裙子用力一抛,裙子挂在墙壁的油画上,油画里是一个**的女人,房里起哄得有如炸开的锅,她又从茶几上拿走了第二张。
他想,看你有多少可脱的!因为他放在茶几上的钱,比她身上剩下的多得多。她望着他,送了一个飞吻给他……
他看到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梁小宽口水都流了下来,而他自己呢,当她将身上仅剩下的黑色内衣裤脱下的一刹,他指着茶几上的钱对她说,今晚我包起你,这些钱你全拿了去,她笑了……
他挽着她的手走出夜总会的时候,梁小宽与他打了起来,最后,他打赢了,带着她去了一间高级的酒店开房。
在房间里,他用一张张钱刮她的脸,她的叫喊声让他解恨,这恨不仅仅是来自她本人,更重要的是来自她的父亲,他已从她家中挂着的全家福照片中认出了他痛恨的那个男人,他要将自己在家中所受的罪发泄到她的身上,加倍偿还给她。他用皮带抽打她,打出了一条条的痕,他在满足的同时,却发现她比他还满足,她竟然是一个被虐待狂,打得她越厉害她越叫得欢,他满头大汗的时候,她还在叫,打我吧!打我吧!这一次之后,他与她住在了一起。他知道她有个外号,叫“白骨精”。他在她的大腿纹上一个骷髅头,他在恐怖中发泄心中的仇恨。
“你既然这么恨我的父亲,为什么又对我这样好?”我不解地问。
“比我可怜、比我弱小的人,我不会去伤害她!”他说。
“可是我也是你所恨的人的女儿呀?”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你需要人帮助。当我知道你是疾残的时候,我有一种冲动,我要帮助你。”
“我父亲是你叫人打的吗?”我问。
他说:“是的。”
“为什么?”
“这种人难道不该教训吗?”他反问我。
“教训也不能打到进医院呀!”
“小兰,你不是很恨他的吗?他这样对待你和你的妈妈。”
“你知道吗?他认为是我母亲干的,到书档打我母亲,后来还去了派出所。”
“我知道这事。”
“你知道这事?为什么你不来告诉我们?”我质问他。
“他也知道是我干的,不过这是后来的事了。”
“所以你就失了踪,你怕负责任?”
“我没想到会连累你们。”他一脸的内疚。
“你知道吗?现在他也失踪了。”
“他在广州。”
“你看到他了?”我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