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林林的手,“林林,你真的不帮我姐姐报警?”
林林叹了一下,“小兰,我们是外人,还没弄清楚情况,不适宜插手她的事,弄不好遇上的真是强悍的绑匪,万一撕了票,谁负得了这个责任?”
这又不行那又不行,这怎么是好呢?
林林说:“我酒家忙着,要回去了,你记住没有?不要操心她的事。”
“记住了。”我低声说。
林林走了。
书吧剩下我和母亲、梁叔几个人,我连忙给余安打电话,告诉她小财财不见了。
余安好像也是吃了一惊,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就是几十分钟之前的事。”
“报警了没有?”她虽然恨姐姐,但小财财怎么说也是她的弟弟,总不会冷漠无情的。
“那些绑匪威胁说不许报警,报警就撕票。”我真担心。
“我回去看看。”余安说完就放下了电话。
跟余安通完电话后,我在书吧悬着一颗心,小财财,你在哪里?
时间过得真慢,一个小时后,我忍不住又给余安打电话,“余安,怎么样了?”
余安的声音很无奈,“那女人不许任何人报警,说小财财如果被绑匪撕票,谁报警就叫谁偿命。”
“那绑匪提出什么要求没有?”我问。
“说是打过一个电话来,就再也没电话来过了。”
从余安的话中得知,姐姐不想余安插手小财财的事,余安也就没办法了。
母亲看着愁眉不展的我,说:“小兰,你不要这样,不是别人不帮她,是她不想别人帮,她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怨不得人!”
现在,连母亲也放弃姐姐了。
到了晚上,我又给余安打电话,余安说:“终于等来了绑匪的电话,他们提出要一百万的赎金,还要现金,不要支票一类。那女人说没有这么多的现金,绑匪说那是你的事。还给了一天的期限,明天天黑之前他们看不到一百万的现金,小财财就会死。”
“那我姐姐现在她……”
“那女人想动用酒店的现金流,我不同意,她居然说,小财财才是酒店真正的继承人,继承人要没了,酒店要来干什么?”余安说,“她的事我不管了。”
余安还说:“那女人还叫来了她的情人,说是助手,其实就是野男人,让他在酒店拿了钱后,去交赎金。”
我想起来了,就问:“是不是那晚上大排档吃宵夜时,她身边坐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余安说:“就是他,助手,我呸,不要脸!”
那晚,我只是看了那男人几眼,总觉得他的眼睛色迷迷的,姐姐看男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这一晚,我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我又给余安打电话,余安说她也不知道交赎金的具体情况。
到了晚上,余安打来了电话,叫我不要担心了,说小财财回来了。
我一听,悬了二天一夜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我对余安说:“钱财是身外物,小财财平安就好,不要与我姐姐计较了。”
余安叹息说:“那女人像你一样就好了!”
我说:“经过这次事件,也许她会变好的。”
“那要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余安说。
跟余安通完电话,我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母亲,母亲说:“希望她能悬崖勒马,知错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