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暖和苏之眠到达教学楼后就分开了。季向暖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班长拖去了舞蹈室。
原来五班想要表演话剧,可是人手不够。看见季向暖便二话不说把她拖了过来。
“可是我不会啊。”季向暖有些为难的摆了摆手。
“不会可以学嘛。我来帮你。”文娱委员苏韵儿挽着季向暖。衣服姐妹情深的样子。
“可是。我怕演砸了。”季向暖巧妙的把手伸了回去。
“没事的。来嘛。”苏韵儿不死心。又拽住季向暖的手。
“……”季向暖无奈。
五班同学要表演的是白雪公主。而她们一致选季向暖演公主。
“我。怕是不能胜任……”一听自己演公主。季向暖连忙推脱。
可大家像是没听到她说的一样。
“来来来,我们把演出服选了吧。”
“还有台本。”
“场景道具大家一定要准备好。”
……
司家。
“你睡也睡够了,怎么?不打算解释一下么。”纪宸眠一脸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就算我不喊你回来你也照样要回来的。”司祭寒不以为然。
“为什么?”纪宸眠不解。
“那几个老家伙命令四大家族的各个子孙在柠大艺术周的时候都要回来。”司祭寒抬眸,望着纪宸眠。
“那几个老家伙又想干嘛。”
“‘修罗’向我汇报说韩恩筱被好像找到了。”司祭寒旋即低下头玩弄手中的东西。
“呵。那韩恩筱被沈宁宸这样找了几年都没有找到,现在忽然找到了。怎么会不奇怪。”纪宸眠坐下。
“而且……如果说韩恩筱找到了。那么你怎么会知道韩恩筱会不会在沈宁宸的耳边吹风!到时候是非黑白全是她一个人来说!”
纪宸眠不紧不慢地说道,像是故意为了激怒司祭寒一样。
“除了司家。你这个纪家黄金王老五也跑不掉。我被联姻了你也别想好过。”司祭寒倒是不恼。
“啧啧啧。婚姻是座坟墓,我才不要现在就去。”纪宸眠抬头故作泪眼婆娑。
“放心。那几个老家伙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司祭寒拍了拍纪宸眠的肩膀。
艺术周很快就来了。
按照学生会的安排,本次艺术周要持续三天。
周一。
校集市开张,大家可以随便吃随便玩。费用由学生会一律承担。
周二。
其他学校的将会来参加。进行所谓的联谊。观看节目。
周三。
四大家族的人将会莅临。晚上的舞会大家要换上礼服。
季向暖跟苏之眠在第一天吃遍了校集市。
“要不是何洁生病了不能来。我想啊她现在肯定懊恼死了。”季向暖模仿苏染不能吃到美食的表情。
“噗。你这样黑她真的好么。”苏之眠不禁捂嘴笑了起来。
“明天就是你话剧表演的日子。你准备好了么?”苏之眠弹了弹季向暖的脑门。
“嗷。”季向暖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我怎么知道。我都是被硬拉去的。结果名义上是让我演白雪公主实际上我一次排练都没有参加。”
“噫。那她们拉你去干嘛?”
“鬼知道呗。反正无所谓。我又不是自愿参加的。”季向暖摆了摆手。
周二。
柠大的大礼堂果真不是虚的。几个学校的坐在一起都不会挤。这让季向暖不禁啧啧啧地感叹着。
“资本主义就是厉害。”苏之眠拍了拍季向暖的肩膀。
“嘁。毛爷爷说过: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季向暖义愤填膺的看着苏之眠。
“还有。万恶的资本主义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社会主义。”季向暖补充道。
“行了。走吧。”苏之眠懒得听季向暖摆。直接把她推进了后台。
一进后台。季向暖就明显感觉到一股浓烈的粉朝自己席卷而来。
季向暖不禁捂住了闭嘴。
“季向暖。你来啦。快快快。把这件衣服换上。”苏韵儿很不耐烦的催促到。
“哦。”季向暖迷迷糊糊地接过服装。
“试衣间在哪儿?”季向暖问道。
“你自己找找吧。苏韵儿直接走了。
季向暖:……?!?
阿西吧。
好不容易找到试衣间。季向暖把衣服换好后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推上了台。
而话剧恰巧演到了继母对白雪的坏行为。
此时,反串扮演继母的李柏走到季向暖面前。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俩才能听清楚的话:“对不起。别怪我。”
随即一道耳光便扇了下去。
季向暖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有几秒的失聪。
“啊!我亲爱的白雪。要怪就只能怪你不该生的这么美貌。”
什么!?等等……她看过的的白雪公主怎么没这段。
难不成看了假故事?
季向暖有一刻的懵圈后反应过来。是有人要报复她。
那到底是谁?
第二幕。
白雪公主被猎人带去了森林。
“噢!我亲爱的公主殿下。原谅我。”
猎人不忍杀害公主。便把她扔在了森林里。
第三幕。
公主吃了毒苹果。遇害……
还没等王子救白雪公主。躺在水晶棺里的季向暖只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噢!美丽的公主殿下,让我来拯救你吧!”
扮演王子的彭于是学院里出了名的抽、烟、喝、酒无所不干的小恶棍。看着他那张猪嘴,季向暖不禁有点恶心。
但碍于台下很多人在看着,她不敢轻举妄动。
“噢!亲爱的王子。你把我救活了。”季向暖巧妙的避开了侯昱的嘴。把他的脸朝台上,给观众一种错觉。
咕——
季向暖实在是憋不住了。
“噢!我亲爱的公主殿下。让我们一起来燃烧我们爱的火花吧。”
什么?!爱的火花?kao
季向暖不禁白了一眼。就算是浪花她也不想。
季向暖只能强忍着。脸上硬生生地挤出难看的笑容。
突然还没等表演介绍,大幕突然拉下。
看准时机,季向暖二话不说,撒腿就开跑。
“呵!强颜欢笑的样子真丑。”躲在暗处的司祭寒不禁嘲讽道,但眼里确实不可少见的宠溺。
“祭哥。你跟那个女生什么关系?”纪宸眠早就觉得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