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一点点的掩上后,杜之落回过头来拉住沐月的手:“沐月姐!染染说你有一把钥匙,请问在哪里?”杜之落刻意把自己的声音降低到只有她跟沐月才能听到的响度。
沐月并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望向墙脚。
沐月微微挪开了一丁点位置,在墙角的监控室看不到的地方,沐月在杜之落紧紧抓住自己手的手掌上默默写下几个字。
她用眼神示意让杜之落抓紧时间并且不要回头看墙角的监控器。
此时好巧不巧,杜之落正打算开口就被苏歌凝打断了:“叶落姐姐。你的水来了。”
看着苏歌凝那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杜之落只觉得背后一阵恶寒。
“那个。小女孩啊。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沐月,我有点事先出去了!”
杜之落起身迅速逃离小阁楼。
看到叶落离去的背影,苏歌凝换上了往日的邪恶面孔:“说吧!你告诉她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告诉她!”沐月转过头,她想如今的苏歌凝已经不是原来她所认识的那个天真烂漫的苏歌凝了。
“我才不信你什么都没告诉她!”
苏歌凝一把抓过沐月的头发,恶狠狠地看向沐月。
“你不是在这里安装了监控器么?怎么不去查看监控视频,这样不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沐月依旧面不改色地看着苏歌凝,毕竟已经没有在斗争下去的必要了。
“嘁!监控我自然会看!看你样子是很想睡了。既然这样我就让你睡的更沉一些吧!”
说完,苏歌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子,把沐月的头往上搬,直接把安眠药倒进沐月的嘴里。
而与此同时在杜之沉的书架第最上面一层,杜之落发现有一个类似于书籍的箱子。
只需要轻轻拨动一下书籍上面的数字,就会发现这些数字可以变换,慢慢的,书籍开始往两边靠拢,直至出现一个小方洞,而里面便是杜之染给的箱子的钥匙。
杜之落小心翼翼的拿好钥匙,关上书房的门,打开盒子。
在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事几张三个小女孩跟一个小男孩的照片。
其中一个女孩正是沐月!
把照片取出来后是一张存折、一个录音笔与几张合约。
箱子的最底部是一封信,杜之落本想拆开信阅读,可没想到的是书房的门被敲响了,杜之落匆匆把这些东西装进自己的背包里,其身开门。
“叶落姐姐!快吃晚饭了,你跑来泷哥哥的书房干嘛!”苏歌凝天真的问道,可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朝杜之落的身后看去。
当她快要看到那只箱子的时候,杜之落突然一把把书房门关上:“我只是去找点书来看而已,那个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出门一趟,告诉管家不用准备我的碗筷。”
说完,杜之落便疯也似的跑下楼,她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去找杜之沉,那么他们将面临一系列的危险。
跑到自家车库,取走了一辆白色山地车,戴上耳机拨通了杜之沉的电话,可是电话里却传来了司冰冰一般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杜之落挂了电话,又拨打了其他几位哥哥的电话,可是依旧是关机。
难道哥哥们出现什么意外了么?
杜之落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谬,随即她司静下来,迅速拨通了司祭寒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司祭寒慵懒的声音:“谁啊?”
“司祭寒,是我,杜之落。大哥出事了我想请求你的帮忙!”杜之落焦急地说道。
“怎么回事?”电话一头的司祭寒听到后不禁眉头一颦。
杜之落把事情大概地跟司祭寒说了一遍。
“司祭寒,请你帮我,我不希望他们出事!”杜之落恳求道。
“我知道了!”说完便挂了电话,翻开联系人,拨通了谭默的电话。
“枫,我让你一分钟之内查到杜之沉此刻的位置!”司祭寒命令般的开口道。
“哦……哦……好!”谭默被司祭寒这么说得一愣一愣的。
“杜之沉不是在美国么?”谭默边查边说道。
“让你查就查,再多说一句我让你以后都说不了话!”司祭寒心烦地回了谭默一句。
“行行行。我闭嘴!”谭默在电话一头冒司汗,要知道司祭寒可是说一不二的人。
“好了。查出来了。在s市的新城区医药废弃化工厂内。”谭默立马把自己刚刚查到的地址告诉给司祭寒。
听到地址后的司祭寒立马以邮件的形式把地址发给了杜之落。
“大哥,你这是要闹哪样,你不会要制作原子弹吧?!Σ(っ°Д°;)っ”谭默惊讶的说道
“滚!”司祭寒低沉地说道。
——
化工厂内。
“我们来玩个游戏!”沈宁宸在监控室内对着里面说道。
“什么游戏?”杜之沉摸了摸嘴角。
“很简单!就是一道选择题!”沈宁宸阴阳怪气地说道。
“哥,别信他!”杜之白扯了扯杜之沉的衣角。
“没事。”杜之沉回给杜之白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好!我答应!”杜之沉大声说道。
旋即一个偌大的工厂内出现了两个大铁笼,一个笼子里面有一条大蟒蛇,一只笼子里面有一只老虎。
“杜少爷,选吧!”
“哥。”杜之桦拉住杜之沉的手。
“沈宁宸,你这是想要大哥的命。”杜之白大喊道。
“怎么?不敢玩了?”沈宁宸挑衅般地开口道。
“大哥!”杜家的各位齐齐看向杜之沉。
“玩。怎么不玩!”杜之沉挑眉。
“大哥,他这是要你命,别去!”杜家小少爷杜瀚文死拽着杜之沉的衣袖。
“瀚文乖!相信大哥,没事的!”杜之沉揉了揉杜瀚文的头。
“……●^●”杜瀚文低着头,眼睁睁的看着杜之沉一步步朝笼子走去。
走到两个笼子面前,杜之沉犹豫了一下,便朝装有大蟒蛇的笼子里走去。
“大哥!!!”杜之桦焦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