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呢,她长得好看吗?”安知阴测测的问道。
“没有我的小家伙长得好看。”宫战摸摸下巴,“而且,年纪也没有我的小家伙小,所以你不用担心。”
“你一个人在那里,我能不担心嘛,不行,你看看能不能给人家换份工作。”安知着急的很,恨不得钻到电脑另一头去。
这是宫战这几天第一次感觉到的,她对他的在乎。
所以不愿意就这么浪费了,“不能,她是贴|身管家,有很多事情需要她来做,所以这件事,小哥哥不能答应你。”
“贴,贴,贴|身管家?”安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说话都不利索了。
“对啊,贴|身管家,安知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宫战也不说清楚,而且,被他这么一说,安知自动脑补到了特别了不起的事情,所谓贴|身,就是贴在小哥哥身边。
这一想就不得了了。
“小,小哥哥,你有手有脚的,要什么贴|身管家啊,这不成了累赘嘛,再说了,你有什么事情,让赵叔叔他们帮你做不就行了嘛。”
再不行,找两个阿姨嘛。
后面的话,安知没有说出来,这样显得她太善妒了。
不好不好。
宫战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她,“可是,钱已经付了,就算现在辞退她,那钱也不会还回来了,就这样,小家伙还是要小哥哥赶她走吗?”
“多少钱啊?”安知眼巴巴的看着他,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三十万。”宫战凉凉的说道。
吹牛吹破天机了。
安知没有看出来,她不懂的这一行,傻乎乎的相信了。
小.嘴微微张着,“你个败家子啊,三十万你还不如给我,我给你当贴|身管家,你想多贴|身都行。”
真是毫无道德底线。
宫战微微一下,“行啊,那等我回去,小安知就给小哥哥当贴|身管家吧,小哥哥给你三十五万一个月。”
“真的呀。那行,那我等你回来哦。”安知猛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不是钱的问题,就算她不退钱了,你也要把人给我辞退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小哥哥会不会被抢走的问题。
谁知道,对方贴|身,要贴|身到什么地步呢。
万一把她的小哥哥给贴走了,那她不是要亏到爆炸?
绝对不能这样。
安知哼唧。
宫战以拳抵唇,使劲的忍住了笑意,清了清喉咙,冷静道,“那,小哥哥再看看吧,等辞退了再告诉你。”
“为什么还要在看看?”安知激动地,小脸都快要贴在屏幕上了。
“辞退总要找个理由吧,毫无理由辞退别人,在这边,对声誉会很不好的,再说了,没有理由辞退,是要赔钱的。”
宫战睁着眼睛说瞎话。
安知在她不知道的事情上,当然是无条件信任她的小哥哥,“好吧,那你赶紧找理由哦,我们找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那种。”
这样就不用赔钱了。
“好,找一个让她反驳不了的。”宫战成功的将笑意憋了回去,转移了话题,“对了,画画比赛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当然是去了。”安知想也没想的说道。
“不再考虑一下嘛,小哥哥以后,会特意帮你举办一场的,就不去了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宫战说道。
哪怕可能只有一个星期。
他都不能放心。
安知挠挠鼻子,“可是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准备去了。”
“谁帮你收拾的行李?”
宫战语气都变得冷冽起来。
安知被他给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小哥哥,你这么凶做什么,吓死我了你,就是,就是我让王姨帮忙收拾的呀,我说,她帮我打包。”
真是很无辜。
难不成,他不在家,她都不能使唤人了嘛。
宫战差点忘了,家里还有那么多人,只要空出一双手来,就会有人帮她把行李收拾了,他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真是失策。
还把小家伙给吓到了。
深呼了口气,“好了,我们还是来聊聊,你不去参加比赛的事情吧。”
小哥哥看起来很坚持呢。
安知黑黢黢的眼珠子轱辘轱辘的转悠,突然哎呦一声。
在宫战被她吓了一跳的时候,她说,“我这边网络好像不行了,小哥哥,我们的视频就到此结束吧,下次再见啊。”
说完,她小手指一动。
屏幕就黑了。
甚至对话也关掉了。
宫战望着黑乎乎的电脑,眉心突突直跳。
额头一个井字立在那里。
咬牙切齿道,“许安知。”
宫战很生气,但惹他生气的人,在太平洋的另一端,根本管不上。
家里现在能管上她的人,也就只有慕家的人了吧。
可有些事情,也不适合跟他们说。
总不能告诉他们,他不希望安知去参加比赛的原因,想让她待在家里,做一个无所事事的人?
按照慕老爷子的想法,那肯定是不行的。
他老人家最不喜欢的,就是孩子们不靠自己的努力生活,整天想着吃别人的,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也不行。
所以,宫战知道,这事,不能让慕家的人来管。
这就导致,安知彻底没人管了。
宫战想了想,给方静打了个电话,想让她去劝劝。
看能不能打消安知的想法。
……
第二天。
安知就接到了方静的电话,要跟她一起吃午饭。
就知道她是来当说客的。
但还是赴约了,她马上就要去参加比赛了。
去之前,当然应该跟好姐们一起吃个饭,就当是践行了。
方静答应了宫战,要来当说客,但有些话,她不能说早了,免得影响安知的胃口。
她可真是一个会为别人考虑的人。
三个人吃饱喝足,安知擦干净了嘴巴,才说道,“你是来帮小哥哥劝我的吧,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找你的。”
“那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方静挑眉。
“知道啊,可是你应该也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了吧,别劝了啊。”安知哼唧,
“你们在说什么?”贝拉米听的云里雾里的。
这两个人,跟打哑谜似得,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好像很复杂,又好像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