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变成玩意儿了呢,好歹也算是个人吧…”
余总玩儿味地又扎了个螺肉送进嘴里,一双桃花眼魅惑地盯着栾郁,看的栾郁心慌意乱的。
“妈的死给。”
“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余墨一步一步地走近,栾郁已经没有地方缩了,只得抱紧了自己,“干什么!”
余墨停在栾郁脚尖前,思索了片刻,“哦——和皮皮虾一个德行,嘴上骂着我哥是个死给,其实自己才是吧?”
“皮皮虾到底是什么鬼…”
余总伸手一推,余墨刚好坐在了栾郁的身边,便对其他人说:“来啊,站着干什么!坐下吃饭了,饿死老子了。”
余墨也不客气,“好啊!这么大一炮螺肉!治愈轻舞辛巳!快来,好大一盘螺肉!”
“啊啊啊!螺肉!”
栾郁看着余墨毫无形象的捏了一个螺肉起来丢进嘴里,抽了一张纸巾出来,给她擦干净了手,顺带把牙签都放到了桌面上。
“女孩子一个,吃相这么难看,就不能和你哥哥学学吗?!”
莫名其妙的被拉了手过去,还被擦了个干干净净,余墨没反应过来,“咋滴,处女座啊?洁癖啊?娘娘腔?不对,死给…”
栾郁突然有种死神降临的感觉,连忙松开了余墨的手,警惕地看了眼余总,果不其然,余总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把叉子,正对着自己的眼睛。
“栾,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再敢碰我妹妹一根头发丝,本王肝到你去医院。”
“卧槽是你把她按在我旁边的啊喂!”
“可老子没让你碰她!”
栾郁乖乖闭了嘴,几个人嬉笑着,叶轻舞率先开口问道:“所以余总,你们其实是认识的,对不对?”
“准确的来说我们是室友。”
“室友?!”
在众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时,余墨一脸讶异,“我说呢,为什么只有两个人一间宿舍,果然还有这么一个玩意儿。那是你确定这种东西设计的珠宝能卖的出去?不会糟蹋了那些珠宝吗?”
噗嗤。
余总和覃路白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对对对,你说的对,这个家伙不会糟蹋珠宝,但是绝对卖不出去。”
“卧槽,你们两个够了…”
栾郁并不想否认他们说的是对的,而且想到那一整个学期的设计图,他脑袋就疼,就算照搬覃路白的草稿纸,那也是整整一个学期的作业量啊!
栾郁愁眉苦脸地躲在角落,完全听不进去他们几个人在嬉笑玩闹着什么。
这时,一个软糯又带着愠怒的声音响了起来:“喏,每一个寿司都是我亲手捏的,你们要怀着感恩的心吃下去。”
栾郁转头,看到舒小心气鼓鼓地将两个大盘子放在了他面前,又将另外一个盘子,放在了余总和覃路白面前。
当舒小心发现余墨四人也来了的时候,立即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墨墨,你们稍等我在为你们捏一盘好吃的。”
“怎么了?你的意思就是这一盘不好吃了?”
覃路白拨着面前的鱼籽寿司问到。
舒小心摇摇头,“不呀,我捏的绝对好吃,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吃得惯我捏的口味。我知道教练和墨墨的口味,所以我要重新去弄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