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这一画,就到深夜,不吃不喝的,栾郁和路晚亭早就熬不住睡了,而坚持到最后的覃路白也开始打起了哈欠。
有过余总的桌前,覃路白看了一眼,“总大…这是…”
“震惊吗?”
余总咧开嘴笑笑,“多亏了馥儿的月季花,才让我有了这么好的方案。”
“是啊,你的方案是好了,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覃路白叫苦连天,胡乱地抓抓头发。
“老白,我原来有个方案,给你吧。”
余总掏出一只小公鸡,丢给覃路白。
“这是你买给墨墨的玩具吧?”
覃路白一声苦笑,捏了捏小公鸡的肚子,还发出叽叽叽的叫声。
“这是鸡还是老鼠啊?”
“雄鸡一唱天下白。”
余总一手握着笔,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覃路白。
“会叽叽叫的雄鸡,还天下白…”
覃路白又捏了两下小公鸡,叽叽叽的叫声让覃路白恍然大悟,倒吸一口凉气,“哦——”
“明白了?”
余总拍拍覃路白的肩膀,“睡觉!明天再画也不迟!”
“你赶紧睡觉去!总大你才是我的福星!老铁双击666!我灵感来了!睡不着啦!”
覃路白开心地捏着小公鸡,叽叽的声音此刻在他耳朵里就是雄鸡的打鸣儿声。
悦耳且有力量。
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头疼脑热后,余总终于睡了一个安心觉。
第二天,两个人神清气爽地起床,相约出去晨跑,还买了早餐回来给栾郁和路晚亭。
“锦鲤,给本王一个加持吧。”
余总给了路晚亭一个大大的拥抱,心情好的不得了,哼着歌儿和覃路白两个人重新整理图纸。
“我噻我噻,发生了什么事啊?”
“太阳这是从,哪儿?南面升起来,准备从北边落下去的节奏吗?”
栾郁和路晚亭翻着早点,看着两个人的运动服,还有他们手里的图纸。
“是不是啊你们,居然起来晨跑了?北极熊去南极住了?”
“诶,你们的创意这么赞吗?一个晚上时间都搞好了,早上还这么早起来。”
余总拿起喷壶给月季花喷水,“所以,必须给那个菇凉道谢,既然她只是喜欢我的皮囊,我便将就一下得了。”
“那我得向你道谢,总大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办!”
覃路白捏着余总的肩膀,讨好地噌着他的头。
“那这样,下午和晚上的饭钱,你包了,顺便,去嗨一把。”
余总拍拍覃路白的脸,又露出那个久违的痞坏痞坏的笑容:“烟霜菇凉…”
“哎哟,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好坏啊总大…”
覃路白娇羞地锤了一下余总的肩膀,用的是娇滴滴的女声,酸的栾郁和路晚亭差点把还没消化的早点都吐了出来。
“我还从来都不知道老白这么骚啊…”
“可不是嘛,骚气蓬勃的。”
四个人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备出门,余总习惯性地把两个人的图纸整理一下塞进了抽屉里,上了锁。
“行啦总大,你放心吧,参赛的就你们两个,谁敢偷啊!”
路晚亭笑着说道。
“走啦!”
栾郁拉着余总和覃路白一路狂奔,四个人跑出学校后才给教导请假。